但事情的发展,和江循的设想略有些不同。
好不容易等到那如铁的东西在自己手中精神地挺动两下,一股温热濡湿了江循的手心,江循才出了一口气。
不怪自己疼成这样,自己这样高速运动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射/出来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逞强的结果就是江循发现自己的手酸到抬都抬不起来,善后工作还是玉邈自己做的。
被玉邈拉着手,用热毛巾擦拭掌心时,江循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隔着一层薄寝衣掐了掐大腿内侧,疼得龇牙咧嘴之际,他还是没话找话地想说点儿什么:“玉九,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跟谁学的?”
玉邈将他手心最后一丝白灼抹去,将还在冒热气的毛巾抖一抖,答:“焉和。我常让他画些画,他也会借些书给我。”
……那算什么啊?两个绅士的书友会?
江循还没来得及替枚妹掬上一把同情泪,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掀翻,下一秒,两瓣臀/肉就是一凉。
江循体会了一把“菊花一紧”的感觉,抓着床沿就要往起爬:“……不行!现在不……”
无奈反抗无效,江循扑腾了几下也没起来,只能扭过脖子去看玉邈。
……不好意思,玉九你能解释下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吗?
注意到他的视线后,玉邈便很自然地解说道:“琼膏。先给你上药。上完药吃饭。”
江循松了口气,立刻趴平,那灼烫的部位被刚刚的热毛巾敷上,在一下下的按摩中,红肿僵硬的创口被热气熏得柔软起来,很快,一点冰凉清爽的药膏滑了上来,打着转涂抹均匀开来,江循把脸埋在枕头里,还是止不住吃痛又舒适的吸气声。
但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还有什么东西,顺着那微肿的□□探了进去。
江循一把把床单抓皱了,挣扎着想起身:“艹!玉九你出去!”
玉邈却很自然地用剩余的指尖划过那细软的嫩肉,慢条斯理地威胁:“……动一次进一根。”
江循老实了。
玉邈倒也没有很过分,只在那内部近端的擦伤处涂药,江循很快就适应了,蹭在床上,四肢摊平,很是淡定。
所以,他没能看见玉邈那越皱越深的眉。
……为什么还没有反应?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他居然还不求自己做些什么?
……乐礼的那本书上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在玉邈陷入沉思之际,隔壁隐约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以及几声少女的娇笑。
玉邈回头看了一下那面墙,随即便转了过去。
隔壁住着的一对男女,应该也是修仙之人,且是一对双修。今日玉邈下楼去置办饭菜时,恰好在楼梯上与那满眼慵懒却通身仙气的男人擦肩而过,也算是有了一面之缘。
是张陌生的脸,大概是某位散仙吧。
……也亏得是散仙,不会认识自己与秦家大公子。
而与二人一墙之隔的地方,应宜声卧在盛满热水的浴桶里,似乎在闭目休憩,嘴角扬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整个人像是一株亭亭净植的莲花,却又散发着说不清的色气。
卧室与浴室之间的竹屏风被撤掉了,太女坐在不远处的床榻边,满眼迷恋地望着水中的人,仿佛在望着一场令人不愿醒来的美梦。
热气熏蒸得应宜声的嘴唇柔软绛红,他似乎想趴在这暖水里,一动不动的呆上一辈子。但太女心中显然是有心事的,踌躇几番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模样倒像是怕惊吓住谁似的:“主上,那宫异……可就在虎泽涧。”
应宜声舒服地转了个身,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所以呢?”
在众仙派前一向乖张难驯的太女,此时却如巧稚的家养小兽,口吻也是一派少女的天真:“您当初不是要杀他灭口吗?主上,虽然薄子墟之事并非您所为,但当年截杀宫异之事,您做得是那般漂亮干脆,若不是宫异命大……”
应宜声睁开了眼睛,一滴饱满的水珠从他的睫毛上滚落下来:“宫异死不死不重要。他天资不足,又愚蠢冒进,留他一条命也无所谓。”
太女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应宜声慵懒道:“不过他所爱之人,所珍视之人,一个个杀了便是。我想看看,一个丧门之星,是怎样孤独终老的。”
太女的眸间立刻射出了无尽的倾慕光华,眉开眼笑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主上,还有一事,策划蛇娘娘一事的魔道新主,好像出了些事情。”
应宜声并无意外之色:“我手上只有一片衔蝉奴的神魂,便足以吓得宫家假作灭门、堕入魔道,他们居然以为区区九霄变能拿下本尊,这般蠢钝如猪的家伙居然也能做魔道之主,背后怕是少不了我师父的筹谋规划。可惜,这步棋,他又下错了。”
太女痴迷地盯着应宜声的侧颜:“那……若是主上,又会如何筹谋呢?”
应宜声撩起些水来,淋漓的水光间,他的眼眸中也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上去煞是柔软动人,就连口吻都变得俏皮起来:“……你相信吗,只需要一个梦,我就能让秦牧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