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赐从中四下寻找,却不见师兄杨业,绕到县衙后面,在一处较为安静的地方跳了进去!进去后,却在东北角听到了自己义父的声音,便悄悄潜了过去。只见义父正与一人说话,只听杨大义道:“县令大人,如果此事你不判是临同镖行所为,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向外面的兄弟们交代!”王徵站在对面有些哑口无言,许久才道:“这可令本官为难了。令夫人之死,没有任何外伤、更不是中毒所致,这只怕难以令百姓信服,王某也无法向上交差。”杨大义道:“那王大人,您如何才能判是临同镖行所为?”王徵道:“实难如此判决。更何况,你如此利用夫人,心内何安?”杨大义身子一抖,许久说不出话来。
武天赐,又来到了西北角落的茅房,正要跳出去,突然听角落有人呼唤自己,正是师兄杨业!
杨业道:“天赐,你怎么才来?”武天赐,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杨业道:“我总觉得这县令可能会跟临同镖行有瓜葛,想进来探听,没想到被发现了,就先躲在这了!”武天赐听了,到:“师兄你说的对,他们确实有瓜葛,我探得了杀害咱娘亲的凶手!就是临同镖行,他们跟县令也有问题!”武天赐又将将适才在临同镖行听到的事情以及张玉同那毒王所述都告诉了杨业。杨业听得大为震怒。这时候,突然听见县衙正门那边喧闹声起。二人便跳出墙,来到县衙正门!
县令王徵此时正在众衙役的护佑下,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聚众围攻县衙,难道是想要造反不成?”镖行众人一阵骚乱,“县令大人,我们就是要为嫂子讨回公道。大人你反而污蔑我们造反,是啥道理?”
“是啊大人,你说我们造反,我们这些个镖师哪个不是在刀口上混日子的。就算是真造反了,你又能奈我何?”
“就是啊,王大人,别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今天你把嫂子的死因说清楚了。否则我们以后就呆在这里了,就不走了。您要是说我们造反呢。那我们就也就真要造个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