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并未因为任忠隆没有答话而生气,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正在领悟的人任忠隆,也不着急,也不打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似乎在欣赏一块美玉。不时『摸』『摸』下巴,思考着什么,眼中阴晴不定,最终不再挣扎,似乎在下什么决定一般。
任忠隆醒来,感受到此人对他并没有敌意,有的只是长辈看晚辈眼神,似乎很欣赏。
当下行弟子之礼,双手抱拳说道:“晚辈见过前辈,多谢手下留情。”
此人见到任忠隆如此谦卑,心中更是觉得任忠隆心『性』不错,不仅从刚才针锋相对中悟出一些东西,而且还这么快反应过来,对自己行弟子之礼。多少年了,自从被接引兽引出魂魄,从此再也没有能够有人对他行弟子之礼,现在也许他的师门都不记得他了。也罢,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若不是这一抹执念尚存,并偷天换柱,藏于这段记忆中,也许早就烟消云散了。所幸在这垂危时刻,竟然碰到一人意识心神闯入,自然高兴到了极点。
自己所创道路也许会留有一丝香火传承下去,没有比见到自己心血得以传承更快乐的事。虽然不能亲眼见到,不过,以对于此功法的自信,自然相信能够传承下去。这是对自己功法的信任,更是对自己道的坚持。
任忠隆见识到这功法的厉害,有些垂涎,但没有开口,因为任忠隆能看得出,此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一般。只是有些难以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又有人找上自己,实在是福祸难测。
果然那人开口问道:“你想不想学一下我的绝招,虽然不够完善,但是足以让你在青松岭占有一席之地。”
任忠隆对于天极冰川的势力还不是太过清晰,更何况是青松岭这一度没有听说过的势力,只是强行记下这一地名,以后说不定还会到哪里去,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
见任忠隆目中有些『迷』茫,那人也并未多说,日后任忠隆如果到了那里想必就会记起自己。[]万始归56
“要说不想学那是骗人的,不过,你总不会这样就教给我吧!如果还有什么要求现在就可以说出来,不然我若是学会想要反悔那该怎么办?”任忠隆没有丝毫拐弯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那人只是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任忠隆会如此直率。
“我只是希望日后你若是有能力就到青松岭走上一遭,把我的道传承下去就足以,其余要求倒是没有,你不必想的太多”那健硕人影如此说道。
任忠隆心中一喜,这一点倒是有些出乎任忠隆的意料,没有想到此人竟没有过多的要求,赶忙答应,似是怕错过这段机缘。
那人见任忠隆答应,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然苟延残喘至今,已是时日无多,能够传承下去就是最大的心愿,见任忠隆心『性』倒是不坏,为人也坦诚。所以就决心传下自己的道,自己未曾创完的功法,有一天,也许自己的功法会永远传承下去。
“之前对于我的功法,想必你已经看到了一部分,不过,威力虽然不错但是在同等级中能够提升那么多攻击力道的还是多如牛『毛』。比起我自己施展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最主要的原因是,想要此功法威能全部出现,除了一些灵兽的精血,还得凝聚本源珠,这东西比起精血还要重要的多,现在我传你凝聚此珠的方法,且听仔细了”高大的人影,脸上有一丝凝重闪过,显然这本源珠才是最为重要的,贵不的任忠隆施展的时候,总感觉到那些凝聚出来的异兽有些呆板,难道正是因为这本源珠。
心中有些疑『惑』,一大一小两道人影对立而坐,高大的人影身上有丝丝符文流过,看起来非常神秘,最后凝聚成一团,缓缓飞向任忠隆。任忠隆盘膝而坐,静等这符文所化光团飞来,那光团飞到任忠隆头部,钻了进去。
一刻钟过去,任忠隆才醒转过来,脑袋有些晕,那光团看着很小,可里面的东西确实相当之多,在任忠隆看来绝不亚于玄冥天宫的藏。激动地同时,心中还是有些泛苦,这些东西看完都不知何年何月了,所幸这些东西已经成为记忆,倒不用任忠隆花费时间去记忆。
见到任忠隆醒来,那人身影也是慢慢模糊,声音还是传了出来:“小子,能够领悟多少全部看你的造化了,这算是我毕生心血了,以前有人想学,我都未曾教授。看在你算我半个弟子的身份上,提醒你一句,没有达到地阶巅峰还是不要去青松岭,那里鱼龙混杂,虽然对于提升修为,磨砺自己还是不错,但实力太过低下,也只能沦为别人的垫脚石,言尽于此。以后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的造化了。”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那健硕人影消失不见。
“前辈,你别着急走啊!我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还有我被什么东西*迫以后还得来救他,您能不能走之前帮我把那意识锁链化去,这样我也能够好的传承您的功法”任忠隆一口气说完,长吁一下,显然极短时间说这么多还是相当吃力的,不过,总算将自己的目的说完。
但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这里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也未曾出现。
任忠隆知道那人已经消失,叹了一口气,还是自己以后想办法吧!当务之急还是先出去,但这似幻境一般,实在是不容易。
刚刚起身,一阵天旋地转,任忠隆再一次昏睡过去。
“吼”耳边响起什么异兽的吼声,愣是把任忠隆从意识涣散中吼醒,眼睛一睁开,就看见一巨大的黑影扑了过来。条件反『射』般,任忠隆一个驴打滚,姿势虽然不帅,也不潇洒,但是安全还是有保障,就这样躲了过去。还未来得及稍作休息,黑影又是投了过来,灵敏之极。任忠隆只有躲闪的分,直至此时还不知被什么东西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