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讲中环名店包一支柏德菲丽讨佳人芳心?”
叶令康看他, 笑容古怪, “你长千里眼?”
“你管我。”又生拉囡囡走先,“叶老板, 野花是否香过家花?”
男人多半贱,她这番讲话语气,这番神情,叶令康非但没气,反倒心情愉悦, 她恼怒模样, 分明是有了醋意。
叶令康俯下脸,凑近她耳边道, “外面不方便,我们回去再讲。”
又生狐疑看他,他笑出声,弯腰抱起囡囡, 另一手拉她, 十指相扣往回走。
晚上囡囡早早睡熟,又生在等他解释, 哪知这人花枪多, 一定要泡个澡再睡, 并且还要又生陪。
又生被他拖进浴室, 不大的浴缸里挤进两人, 叶令康仰靠在浴缸里, 一手揉捏着又生嫩乳, 忍不住喟叹,“总算长成大奶桃,老婆仔,全赖我功劳。”
又生红脸唾他死相,“还讲不讲,不讲我出去了。”话毕,她作势要走。
叶令康猛地起身,从后拥住她,凑近她耳边道,“陈玉讲禾嘉电影公司是个空壳,不仅如此,近来新起的永信房产幕后老板也是瘸腿豪,大量黑金涌进永信地产,美其名曰投资合作。”
又生诧异,“陈玉被你收买?你想连根拔起瘸腿豪?灭了4K?”
叶令康没讲话,握在又生腰间的手紧了紧。
“九叔讲过,瘸腿豪此人不顾江湖道义,够狠够姜,差佬尚且莫可奈何...会不会有危险?”又生侧头看他,难掩担心。
叶令康趁机啄她嘴角,“差佬读书读到脑子坏掉,靠他们,阿爸将来要死不瞑目,放心,我们有内线。”
又生没再讲话,她多少了解这个男人,睚眦必报,只怕自叶思危被枪杀后,他便有了动作,不单是要瘸腿豪的命,是要拔掉瘸腿豪的巢穴。
“在想什么?”叶令康低问。
又生扭头睇他,慢吞吞道,“在想你为何要送柏德菲丽。”
“......”叶令康语塞,把问题反抛给她,“那好,你说该送什么?”
又生哼哼,默不作声掐他大腿肉。
叶令康嘶一声,探身去捉她嫣红小嘴,舌尖自她唇上扫过,“老婆仔,果真呷醋?”
“是,我呷醋。”又生垂眸,闷闷道,“知不知我送你第一份礼是什么。”
叶令康爱极她呷醋模样,起身抱她出去,边走边道,“陈玉那人,视钱为父母,她看上的,我若不给,反生间隙。”
他低头亲她,“老婆仔,再赠我一支如何?”
又生懂他意思,只是心中仍有介怀,没好气道,“挣扎在温饱线,没钱啦,听讲叶老板钟爱康斯坦丁,买不起。”
叶令康显然不信,“月底拿奖封影后,名利双收,和我讲没钱,糊弄我三岁小孩?”说罢,伸手在又生腰间挠一下。
又生怕痒,忙缩开,他却紧追不舍,一番嬉闹,两人皆气喘吁吁,又生见他伸胳膊开抽屉,不觉咬住下唇,静候他戴上隔断亿万子孙的橡胶膜。
哪知他从抽屉中取出一个丝绒宝蓝锦盒,里面一只火钻戒指,心形,独钻。
又生无声看他,心跳开始不规律。
叶令康为她戴上,足足九卡拉,八心八箭,切割完美,遮住她整根手指。他欣赏片刻,吻在她指背,一根接一根,“两年前便想送你,打算在酒宴为你戴上,后来...”他隐去不再讲。
“如何?”他以赞赏目光打量。
又生默默扶正被坠歪的钻面,给予中肯评价,“叶老板阔人,很大颗,被人拍到,小报定会赞我是港地最有福气女人。”
“只这样?”他皱眉,显然不满。
又生眼中氤氲,难掩笑意,她轻嘬他唇,稍稍离开,“多谢,我很喜欢。”
叶令康喟叹,两手□□她发间,迎上去加深这个吻,又生两臂攀上他颈项,微张口,任他为所欲为。
......
隔日,又生去表行转一圈,相中一支康斯坦丁,珐琅表盘,白金带。她签支票,顺便写张便签,叮嘱店员,“送去上亚厘毕道,交给叶令康先生。”
又生离开不多时,叶令康便收到礼盒,打开来看,一张便签先映入眼帘:叶老板,昨晚身心愉悦,多谢。
“小混蛋。”叶令康低声笑骂,换上新表,整日春风满面,秘书进进出出,心情也跟着妖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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