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左手，检查了一下手环，17810？

这个数字让陆凡有些发蒙，怎么会这么多？

陆凡晃了晃因为连续十几个小时做题而头晕脑胀的脑袋，确定不是自己看错了，兴奋的同时，却不免有些担忧，他只希望没有人发现是他回答的这些问题。

因为坐的时间太长，就算已经是一星学徒级能修，陆凡的双腿也是已经麻木了，费尽力气才站了起来，转身就准备去找谭远。

然而在转身的瞬间，陆凡的脸色就铁青起来，看着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作为始作俑者的陆凡，也是忍不住呆了呆。

看着陆凡呆滞的模样，白灵抿嘴一笑：“陆先生的魅力太大了，这次，您可是轰动了整个白家了哦。”

因为陆凡的表现，白灵不知不觉的竟然用上了敬称。

笑意盈盈的白灵不知道，自己的话语，让陆凡心中再次一沉。

轰动整个白家？

陆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之前白家对他的重视程度是10，那么现在，至少是80，那么监视他的人，也会是之前的八倍，就算他真的有双翅膀，也飞不出白家。

甚至，陆凡知道，若是他真的铁了心要逃出去，白家真的会杀了他，他这样的人，就算白家得不到，白家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我可以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沉默了半晌之后，陆凡才脸色有些难看的问道。

还没等白灵开口，苍老就来到了陆凡身前，对陆凡露出一个让大厅中所有人都吸一口冷气的笑容。

让人，不是因为这个笑容吓人，只是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苍老笑而已。

“小兄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

苍老脸上和蔼的笑容，宛若一个慈祥的长辈看晚辈一般。

“你放心，我是白家殿堂级药剂师，只要你当了我的徒弟，在白家，没人敢动你。”

看着陆凡有些犹豫的表情，苍老还以为陆凡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特意加了一句。

至于最后那一句没人敢动你，那是因为，苍老对陆凡的来历，知道的，自然比别人多一些。

听到苍老的话，大厅中的人都是忍不住眼神火热起来，他们恨不得自己就是陆凡，他们恨不得大声的喊出“我愿意，我愿意！”几个字来。

这样的情绪，不只是其他药剂师，就连同为殿堂级药剂师的王老头和老李头，都是同样的表情。

“我能先考虑考虑么？”

陆凡有些试探性的问道，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不敢拒绝得太过果断。

不仅是大厅中的人一愣，就连苍老，都是有些发愣。

“好，如果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说完苍老也是干脆的直接离开了，随后陆凡也同样离开，只留下看陆凡像看傻子一样的一群药剂师，他们第一次发现有人会拒绝苍老，他们也是第一次发现，苍老竟然如此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