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哪来的自信？”顾擎天没有抬头，手指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却猜到了封华的疑惑。

封华点点头，余光看见顾擎天的姿势，又出声补充了一下：“嗯，你哪里来的自信？”

顾擎天看了下封华，眼里有着疑惑，他就没有调查过安浅陌吗？

“因为纪念卿。安浅陌的拳脚，专业知识，都是他安排的。我敢肯定，冰儿身上的拳脚，就算没有安浅陌的好，但也差不老多少。”

顾擎天的回答，让封湖惊讶，纪念卿？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有他的参与？如果他们是棋局上的棋子，那么纪念卿一定是棋手，操控着全局。

“我们要相信她们，在孤儿院那次，我依稀听见他呵斥冰儿什么，当时没想明白，现在想想，应该是让她扮猪吃老虎吧，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是纸上谈兵。”

不知道为什么，封华从顾擎天的语气里，听见了惺惺相惜的味道，他们两个，难道不是情敌吗？

“情敌？”顾擎天开口，两个字让封华诧异，他又知道？

顾擎天没有理会封华的反应，继续自己没说完的话：“冰儿对他无感，他算不上情敌，只能算他单相思，单相思冰儿的人多了去了，但她却只爱我一个，有什么好惊慌的？男人嘛，要大方一点。”

大方？封华差点就信了，才回国的时候，是谁跟个移动醋坛子似得，走到哪里酸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