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然已经是记不清楚自己要了女孩多少次,他一直都是自认为自己在那方面的功能异于常人,很是强大。但是在最后,他也是精疲力竭的沉沉的睡去了。
春药催发了女孩全身的情欲,让她的第一次,就是承受了莫浩然暴雨般的侵袭。此刻的她,也是甜甜的睡着。那全身的燥热,此刻都是消失无踪,只有阵阵的舒适感传遍了全身。
天光微亮,女孩终于是醒了过来。看着身旁沉沉睡着的莫浩然,再看看自己的点点落红。她不由的鼻子一酸,忍不住就是要哭了出来。
随后,她再次看向身旁的莫浩然。她的眼神,没有先前的柔弱。此刻,她正满脸恶毒的看着这个夺去自己初夜的男子。她咬了咬牙,轻轻的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到梳妆床旁边,拿出了一块镜子。她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镜片,再次回到床边。
她狠狠的看着正沉沉睡着的莫浩然,而后把手中锋利的镜片慢慢的向莫浩然的喉咙靠去。她此刻想用这块锋利的镜片,结束了莫浩然的生命。自己那保持了二十四年的处女之身,却是在昨夜稀里糊涂的被莫浩然糟蹋了。
毕业于英国牛津大学,从此就受到了家族长辈的青睐。对于商业上的管理运筹,有着自己独特的能力。出身于神秘的大家族孙氏集团,孙氏集团在h省有着不大不小的家业。毕业以后,孙氏集团就是派遣自己来到h省安华市全盘打理孙氏集团的旗下产业。
由于孙氏集团的主要产业,位于s省。而s省和h省相隔甚远,所以孙氏集团在h省的产业并不是很大。但是除开了兴华集团那些老牌的大势力之外,孙氏集团在h省的产业也是不容忽视。
这些年来,多少年轻才俊追求过自己。上至英国贵族,下至莘莘学子,自己身边的男人却是从没有断过。但是由于自己一向的理想都是在孙氏企业上面,对于儿女私情一直抛到了一边。再者,她自有一股傲气,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出现一个真正让她动心的男子。一般的寻常男子,她也是看不上眼。所以,她的处女之身至今也是完整的保存着。
如果说有唯一一个能让她有一些好感的,就是兴华集团的少爷张龙洋。这半年来,他的出现,算是让她有了一丝好感。但是也仅仅是一丝好感而已,还没有达到倾心之恋的地步。但是,如今自己的身体却是被身边的这个男子所糟蹋了。她对于爱情一直都是有着近乎完美的憧憬,一直心里也是有着一股傲气。但是,如今的这一切,因为昨晚都是走向了毁灭。
肯定会有男人,是真的爱她,或者为了她的家族产业,不会去在乎她是否是处女之身。但是,昨晚自己的身体被那么多的男人都是看见了,自己保持了二十四年的处女之身也是毁于一旦。她往日那高高在上的傲气,算是彻底的收到了打击。
这是一种屈辱,一种她绝对不容许出现的屈辱。在昨晚众目睽睽之下,她就有着一死的想法了。但是,由于对于死亡的恐惧,和家族里老爷子对自己的无限宠爱,最后她还是忍住了轻生的想法。
如此骄傲的一个人,却是收到了如此大的打击。她不由的心如死灰,举起了手中的镜片,想杀死身边这个夺去自己贞的男人。
最后,她的双手禁不住轻轻的颤抖起来。越是靠近莫浩然的脖颈,她也就抖的越是厉害。最后,隔莫浩然的脖颈不到五厘米的时候,却是手一晃,镜片从手中脱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哐当一声,镜片就是碎了一地。支离破碎的镜片,像是对她的一种无声的嘲笑。她终于是卸去了二十几年的坚强,忍不住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其实,莫浩然早就醒了。从女孩爬起来看自己落红的时候,莫浩然就是醒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夺去了别人的贞,怕两人相见之后更是难堪。他已经明白了这一切,女孩绝对是不情愿的。昨晚,女孩能做出疯狂的一切,肯定也是在春药的催发下。但是,随后莫浩然就是觉察出了一些。因为他早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镜片反射出的那明晃晃的光芒。
莫浩然还是闭着眼睛,沉着气,屏住呼吸静静的聆听着。莫浩然由于昨晚又和一个处女亲热之后,家族的藏传武功也是精进了许多。莫浩然此刻完全是凭着自己那么灵敏的听觉,听着玻璃破风的声音,在感受玻璃距离自己脖颈的距离。要是在最后关头,女孩真的下得了手,莫浩然肯定是会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的。
莫浩然才不想做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考验一下女孩的良心。要是女孩真的是下得了手,那么莫浩然就会转身就走,再不问这件事情。要是女孩下不了手,那么莫浩然肯定不会就此丢下不管不问。
女孩此刻已经是开始嚎啕大哭,泪珠像是掉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此刻的她,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是背叛了自己。那优越的出身,自己那绝美的容颜,此刻都是一文不值了。世界在一瞬间崩溃下来,她无处躲身。
这么多年自作坚强,但是此刻却是卸去了防备,才知道自己也只是一个半大的女孩。一个和平常女孩一样,需要别人的关心与爱护的女孩。
要说莫浩然一生最是惧怕什么?那就是美女的哭。美女在她身边的哭泣,他的心肝仿佛都会一瞬间被别人掏空了下来。听着床边女孩的嚎啕大哭,他知道自己已经是装不下去了。莫浩然慢慢的在床上坐直了身子,温柔的拍了拍坐在床边女孩的背。
女孩很快就是发现了莫浩然的异样,不由的是很快就跳开一边。转过头来,很是惶恐的看着莫浩然,恶狠狠的开口道:
“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
莫浩然不由的微微一笑,开口道:
“别哭哭啼啼了就好,我最怕女人哭了,哭的我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