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侯成不以为意地道:“义渠,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心,这不关我的事情,自然有父亲和大祭司进行裁决。不过有一点大家都明白,这些屠魔冰水,都是从你的属下身上查出。而就是在刚才,你却是口口声声地表明,你的属下忠心耿耿,是你的贴身护卫。”
木侯成的话,蕴含了无尽的玄机,木义渠听得心中发寒。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木侯成这是准备向自己发难了。要不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三名护卫是师父和焦望宁、厉信初所扮,在黄定军和木侯成两人的双簧之下,木义渠恐怕也要相信他们的话语了。
正是因为有这个底牌,所以木义渠自然不会相信,就凭黄定军有一尊破婴巅峰大完满的傀儡,就能奈何得了三大炼神高手。他脸上不动声色,而是冷冷地注视了黄定军一眼,然后才沉声道:“大哥,你真是好手段,做弟弟的,应该将你当成榜样!”
木侯成冷笑道:“义渠,说起来我还是要佩服你,容忍了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木义渠心头一跳,知道对方肯定是出了一些什么。不过这些都已经可以不再计较,木侯成的底牌就是有一尊厉害的傀儡,而那傀儡还掌控了一尊仙器。
不过木义渠知道,自己的师父刘峰并不会害怕对方。见识了刘峰的手段,木义渠自然有理由相信这一点。不过木侯成也不是易于之辈,他对刘峰的出现,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其实那次前去魔兽历练,便是木侯成的一次算计。依照他的心思,便是要将木侯成与木千琴同时葬入那风暴区域,但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两人命不该绝,竟然遇到了刘峰这个变态。
木侯成有强大的傀儡作为底蕴,甚至还掌控了仙器的力量,所以刘峰虽然强大,不过在他的眼里,依旧是不够。此时他的谋算已经开始运行,自然也就不能让机会溜走了。
木诸典疑惑地望了木义渠一眼,然后低沉地喝道:“侯成,你为何这样说话。就算屠魔冰水是从义渠的护卫身上查出,这也不能代表什么。你的弟弟,是一个怎样的人,莫非你一点都不了解?”
木侯成哼道:“父亲,正是因为了解我这个好弟弟,所以我才会这样说。父亲,你知道吗?义渠的性格,可不是他表露出来的这种模样!我曾经有一次,亲眼到二弟修炼的情形,他面对数尊同等境界的魔兽,竟然将对方全部都击杀了,而且还没有受伤。至于他表现在人前的懦弱性格,在那场战斗之中,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木千琴闻言冷笑道:“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那次大哥你居然藏在暗处偷窥!不过你到二哥被魔兽攻击,竟然也不出手相助,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有,那次二哥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为了不引起附近强大魔兽的注意,他极力忍住自己的伤势,直到回到自己的府邸,才伤势发作而昏迷过去!”
木诸典惊道:“还有这种事情?义渠,你受伤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木义渠苦笑道:“父亲,我也不想让您操心,虽然伤势严重,但也没有危及到性命,那次千琴正好在我的府内,所以我也让她为我守住这个秘密。”
木千琴道:“大哥,我真是不明白,为何你要处处跟二哥作对。难道,你真的就以为,二哥会重那城主继承人的位置?你错了,二哥多次跟我提起,说他只想好好地修行,以其能够达到更加的境界。而那些飘渺的权利,怎么会是我们修行者追逐的目标呢!”
木诸典点头道:“说得好!义渠,只要你一直都是保持着这种心性,以后自然会有成功的希望。侯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一直以来,你都在担心义渠会危及到你的地位吧?其实,我们木家虽然是华黎城的城主,但是你要明白一点,这华黎城,并不是我吗木家的,我们只是一个管理者罢了。数百万的子民,都需要我们的守护,责任重大啊!”
木侯成道:“父亲,你错了,我们木家,为华黎城付出了这么多,本身就应该是华黎城的主人,怎么能说是一个管理者呢!再说了,我现在境界虽然退却,其实却是在修炼一门神通,只要我这神通练成,就可以在半步炼神的境界,与炼神期境界的存在分庭抗礼。父亲,你知道吗?我的母亲因为修炼走火入魔,这对我促动很大。如果当时我能够动用城中的一切力量,结果肯定就不会一样!”
木侯成与木义渠、木千琴虽然是兄妹,但却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木侯成的母亲,曾经是一名半步炼神的高手,因为渡劫失败,最终失去了性命。木诸典痛苦地道:“侯成,你也知道,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自责。当年要不是因为要抵抗魔兽的侵袭,我也不会在你母亲即将渡劫之时离开她。”
木侯成摇头道:“父亲,你现在自责,又有什么作用?母亲已经失去了,难道你还能为我将母亲复活!现在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永恒的权利,才是我唯一的追求。今天,父亲你要将城主之位传给那刘峰,我是万万不会答应的。城主之位,只有我木侯成,才能接任。其他妄想坐上这个位置的人,都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