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泽洋惊恐地问道:“左丘兄,你是被至情玉女典所伤?”
左丘兴发点头道:“没错,当年我潜入华黎城城主府,通过隐秘的传讯方式,终于跟公主取得了联系。在我出示了国主的诏书之后,公主便带我进入了木诸典的密库。”
呼延泽洋道:“既然公主带你进入了密库,而你后来又成功将城主印信带回,左丘兄,恕我直言,公主为何要对你出手?”
左丘兴发沉声道:“因为,公主已经背叛了国主!”
呼延泽洋惊呼道:“公主背叛了国主?这,这怎么可能?”
左丘兴发平静地道:“这有什么不可能?呼延,世事无绝对,国主虽然是高高在上,但是公主也是有感情的。”
呼延泽洋道:“左丘兄,你为何会这样说?”
左丘兴发叹息道:“当年公主已经有了一个儿子,而且她又是真心的爱着自己的夫君,所以虽然是带着使命才下嫁给木诸典,但是这么多年的夫妻,公主已经对国主隐隐有了怨恨之心。正好当年我带着国主的诏书前往华黎城,于是公主终于在最后关头,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哎,这样一来,公主与国主之间,也就真正的决裂了!”
呼延泽洋疑惑地道:“左丘兄,二十年前,不是说公主已经西游了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决不决裂的?”
左丘兴发摇头道:“呼延,你想得太天真了,公主虽然暗算于我,但是我又怎能对公主不敬!事后,我将公主生擒带回了都城,而将她的侍女击杀,把那侍女以易形丹变成与公主一模一样,所以这么多年来,华黎城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个破绽。”
呼延泽洋总算是有些明白了,但是这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不知左丘兴发为何又要旧事重提。见到呼延泽洋的神情,左丘兴发自然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忍不住笑着问道:“呼延,是不是感到奇怪,我为何会突然提起二十年前的事情?”
呼延泽洋无言地点点头,这事弄得,本来他是毫不知情的,但是现在这样一来,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一个知情者,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生出事端来。
左丘兴发叹道:“呼延,你不用多想,还是像以前一般就是。你本来就不知情,以前不知,现在不知,将来也不知即可。知道吗?这二十年来,一边我要承受身体上创伤的折磨,另一方面却又因为这件事情,使得自己随时都提心吊胆,唯恐一不小心之下,泄露了这个秘密。如果我真的是不小心将这个秘密给泄露了,呼延,你要明白,我可就是整个大月国的罪人啊!”
呼延泽洋苦笑道:“左丘兄,你也知道这个结果,但是你现在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岂不是也想让我与你一般,从此担惊受怕啊!”
左丘兴发道:“呼延,你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是万一泄露了这个秘密,就将事情全部推到我的身上便是。反正,这件事情除了我,便只有国主与首领知道了。”
呼延泽洋道:“左丘兄,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咱们谁也不要再提了。对了,你不是在说你令牌的事情吗,继续讲讲,你的令牌到底有些什么神通。”
左丘兴发笑道:“因为那件事情,我算是立下了功劳,于是首领特意传授了一门神通给我。后来我将这们神通修炼有成之后,将自己的一缕元神寄托在令牌中,所以我那令牌中的元神,也同样是懂得了这门神通。”
呼延泽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没有出声。左丘兴发低沉地道:“呼延,你不想知道,首领究竟传授了什么神通给我吗?”
呼延泽洋呵呵笑道:“左丘兄,你的所有神通,我几乎全部都知道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最近二十年来修炼的阳炎百袖神经,应当便是首领传给你的功法了。”
左丘兴发摇头道:“错了,呼延,这门神通,是国主传给我的。”
呼延泽洋一惊,有些失神地道:“左丘兄,你你,你说国主,他传授了一门神通给你?”呼延泽洋狠狠地咽下一道口水,眼中满是羡慕与嫉妒的光芒。左丘兴发苦笑道:“虽然国主与首领都传授了神通给我,但是呼延,其实我并没有什么兴奋的感觉。知道吗?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我的付出与回报,真是相差太远了。”
呼延泽洋点头道:“何止,尤其是你还被公主所伤,左丘兄,首领究竟传授了什么神通给你,你倒是爽快一点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