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铁本来已经等待受死了,可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见对面倒在地上,知道是队长救了他一命。俄军士兵几乎都被堵在屋子里,付坚率领自己小队的队员,往房间里投掷两轮手雷便停止了攻击。硝烟还没有散尽,队员么们便冲进屋子,接着响起了左轮手枪的射击声。
10分钟过后,节振国命令房顶上的队员警戒,便下到院子里。“队长!谢谢你救了我一命,俄军战马共95匹,被你干掉的是俄军连长,另外两名马夫被击毙。”欧阳铁禀报。这时屋子里的枪声停止,郝必胜举着火把来到面前禀报:“报告队长,经过清点,击毙俄军士兵73人,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我们无一伤亡。”
俄军人数和战马数吻合,说明没有漏网之鱼。节振国道:“各位,下一步我们要以小队为战斗序列进行袭击活动,战马平均分配,争取多携带粮食。第1小队负责烧掉西侧的草料垛,然后撤往北部林区。第2小队负责烧掉南部粮仓的粮食,然后全队撤往南部锡伯族居住区。我带领第3小队负责烧掉北部粮仓的粮食,然后迂回到霍城西部。时间紧迫开始行动,别忘了10天以后,在山洞回合。”
队员们把携带的粮食驮在马匹上,“妈的,这么多粮食烧掉可惜了!”欧阳铁把火把投到粮仓里,其他队员也纷纷把火把投到粮仓里。每人三匹马,快速向西方奔去。第3小队狂奔了即几十里地后。东方依然火光冲天,把半边天空都染红了。队员们勒住战马,不由自主欣赏自己的杰作。
“队长。俄国人恐怕气疯了!”欧阳铁嬉笑道。“就是要让俄国人疯狂起来,吸引俄军的注意力,减轻大军的压力!”节振国情绪十分昂奋。“队长,我们干嘛要拉到霍城西侧?深入敌后不是更危险吗?”欧阳铁迷惑。“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在军校时教官反复强调了这一点。出奇制胜,就是要让敌人想不到,这是军事谋略。”
次日中午。俄军司令官加里宁的身影出现在精河城下。此时,城内一片漆黑,不少地方依然冒着浓浓的黑烟。显然凶猛的火势已经结束,只剩下烟雾缭绕了。远处一块平地上,俄军士兵不时的把阵亡的尸体排放。有完整的尸身,有烧焦的。也有只剩下骨架的。十分狰狞恐怖。
加里宁望着一片废墟的粮库,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司令官,可以确定是中**队的小股骑兵偷袭,已经命令所有骑兵部队在东部阻截,已经封锁了各个要道,他们插翅难逃。”加里宁叹了一口气道:“中国人大大的狡猾,命令各地草料场和粮库增加守备兵力,加强警戒。”俄军出动了全部骑兵部队大范围搜索。居然没有发现任何蜘丝马迹。
“将军阁下,经过三天搜索。没有发现任何踪迹,难到他们插翅飞走了?”俄军参谋长一脸郁闷。加里宁眼睛瞄着地图阴沉道:“我们又上当了,袭击者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就地隐藏起来,他们的目的就是针锋相对。精河一支骑兵连被消灭,这支偷袭的中**队至少有50人。”“将军阁下,袭击者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胜防呀!”俄军参谋长无可奈何。
“所有的军事目标、重要设施都要加强戒备,严防死守。另外,命令袭击部队暂时停止袭击,密切监视中**队的动向,防止对方小股兵力继续渗透我方。”加里宁接道:“司令部立即成立一个专门机构,成立专门的搜索部队,对薄弱环节严密防范,同时要做出预判,尽量预判出敌人的袭击目标。”预判谈何容易,谁知道下一步敌人会在什么地方动手?司令官加里宁十分郁闷。
节振国率领第3小队,日夜兼程向西而去。他们越过了霍城,接着越过了边境线。两天后前面又出现了一片草地,叶儿肯骑在战马上道:“队长,我们已经越过边境线,进入哈萨克斯坦了。”“队长,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干嘛不袭击霍城?”欧阳铁也迷惑。节振国勒住战马问道:“我们烧了俄军的粮库、草料朵,这功夫俄军在干什么?”
“俄军肯定在穷凶极恶寻找我们!”欧阳铁道。节振国道:“既然俄军在大规模搜寻我们。我们必须避其锋芒,我们在这里躲避两天,然后干他一下,让俄军摸不着头脑。待俄军发现我们的踪迹,再杀他个回马枪。”众人看到队长自信的目光,似乎吃了一颗定心丸。
“队长,前面有一个毡房?”一名队员兴奋道。节振国掏出望远镜察看,见毡房附近的草地上,有一群马儿在悠闲地吃草,一名哈萨克男子骑在马上,手里拿着套马杆在马群外面溜达。“走!我们就去毡房休息两天!”队员们到达毡房前,那名哈萨克汉子拍马过来,眼睛里流露出既极不友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