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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勀之前也在里面呆了几天,下午刚回来又连夜去丰蠡开了个来回,其实已经累得要命,所以也简单洗漱便躺到了常安身边。
极度疲累其实也不算是坏事,至少这时候能让人在短时间入眠。
周勀很快便睡着了,并没做梦,只是天亮时候被窗外的车身有些惊醒,习惯性地翻身去搂身边人,手掌摸过去却只摸到一片冰冷,他猛地睁开眼睛,枕边空无一人。
“常安!”
“常安?”
周勀一连喊了两声,阳台和洗手间都没人,他赶紧揭开被子下床,也没来得及穿拖鞋,急急忙忙就出去,在二楼找了一圈,没有,又小跑去一楼,客厅并没亮灯,周勀以为她出去了,结果一转身便看到餐厅那边透过来一点灯光。
常安笔直地坐在椅子上,背影朝他,面前摆了红酒和一只高杯子。
周勀松了一口气,走过去。
“怎么不睡觉一个人跑来这里?”
原本正陷在沉思中的人猛地转身,但紧绷的神情很快就垮了下来。
“睡不着,下来喝两杯。”
周勀扫了眼桌上的酒瓶,大半瓶下去了,她这叫喝两杯?只是周勀也不揭穿,绕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才看到她手里还拿了两张纸。
“在看什么?”周勀问。
常安似乎并没掩藏,只是把纸抬起来问:“你说这个吗?”
“对,什么东西?”
“遗书!”
“什么?”
“我妈妈的遗书!”刚在丰蠡那间老房子的书房,常望德刚刚拿给她的,“可笑吧,我妈走了这么多年,我竟然到现在才看到她的遗书,而且是写给我的。”
周勀也有些震惊,可常安脸上的表情反而平静,或许是短时间内已经遭受了轮番打击,有了免疫。
“给你看看吧。”她突然把那两张纸推到周勀面前。
周勀愣了愣,“合适吗?”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合适?”
往后大概只有丑闻了,再无什么秘密。
常安又把纸往周勀面前推了推,“看看吧,看看有多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