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能和青蛙一样吗？”

“慢着慢着，你们说，一只青蛙到底是有几条腿？是四条还是两条？上面那两条能算么？”

“怎么不能算？”

“那不和鸡鸭一样，算是手么……”

“鸡鸭那叫翅膀……”

“甭管叫什么。反正，长在上面的，不就是手么，怕是算不得是腿……”

“老兄，你长几条腿？”

“四条啊！”

“哈哈哈……”

“啊，不对不对，我长两条腿，两条……”

“是的，你长两条腿，外还加两条翅膀……”是那组人中最小的一个孩子。武直怕他年龄小会出错，于是开口提醒道：

“小朋友，你记清楚了，你需要报的数是1，11，31……到61，明白吗？”

“明，明白……”那小孩子瞪着一对大眼盯着武直道。

“11，31？武大，你说漏了21……”有大人听了连忙叫起来，想提醒武直。

“为什么这小孩要报的数全是带一的……”另还有几个大人在议论着，一时之间对于武直的逻辑没有太能够想明白。

武直强行忍住笑，怕吓坏小朋友，继续道：“小乖乖，记住哦，当你前面一个人报20的时候，这个时候你什么都不要想，就大声吼一句，我真牛哦，明白吗？”

“哦。”小家伙懵懂的反正是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明白

哈哈哈——

众人越发的大笑。武直已有心安排好了这堂公开课，于是又开口道：“同学们听好了，我们来玩第二个游戏，它的玩法是这样的，还是我指定圈中一人，从他开始，依次报数，但凡报到七的倍数，比如7，14，21者，就不能直接报出数目，而需用‘我真牛’来代替，如此一直报到七十，没有出错的，都算胜出，全家人享受一日‘老凭子贵’的福利……”

“明白了吗？”

“明白。”

孩子们再次大声的回应。虽然他们中有大有小，大的有满了十五岁的，小的，还有才四五岁的，但不管有没有理解武直所说的游戏的规则，至少响应的态度却是非常鲜明的。起来，却也并非想象中那么的容易……

于是，一帮大人们也开始各种出丑来，又惹得众人一番大笑，有的耍赖，有的自嘲。

“老了，老了……”

“哎呀，我说快了……不是不是，三只青蛙

武直从第一组人中随便指了一个人。

笑闹声中，天王堂早上的生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