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突然司徒娇叫了一声,司徒政收了声看过去,司徒娇手里提着果篮,抱着一捧鲜花,正看着角落里的两个男人:"你们在那儿干什么?"
秦桑岩神色俱淡,率先迈步出去,径自进了电梯,他得出去找娅娅,没空应付这对兄妹。
"没什么。"司徒政走出来,看着司徒娇:"你怎么来了?"
司徒娇笑的无辜:"怎么了?我就不能来,我是和秦桑岩离婚了,可姨母还是姨母,她住院这么大的事我总得过来看看。"
司徒政随即说:"恐怕你看不着了,姨母刚刚吃了药睡下,你进去把东西放下就走,改天再过来。"
"哥,你防着我啊,你不会以为我对秦桑岩还有感情的吧?"司徒娇大小姐脾气一样的哼着,"这次学生跳楼事件我算是想明白了,这世上最靠谱的是钱,有钱什么都好办,要不是姓程的帮忙,你说我能那么快被放出来吗?说不定早被白家迫-害,成了阶下囚。"
望着妹妹眼中的痴迷,司徒政忍不住泼凉水:"你别弄错了,这一次你之所以没事,不是程池出的手,他不过是卖别人一个人情,真正救你的人是秦桑岩。"
"哥,你什么意思?秦桑岩他一脚把我踹开,连眼睛都不带眨的,他对我无情无义,你怎么能把功劳记在他身上?"
"我说的是事实,我也是前天刚得到的消息,是秦桑岩开口托某部长说情,程池出钱打通上下关系,这才把你保了出来。"
司徒娇的脸上一片茫然:"哥,我不明白,秦桑岩他根本不稀罕我,为什么要救我?我知道了,是不是他内疚,觉得对不起我,因为他和米娅在酒店偷-情被我抓到..."
"你认为会吗?"司徒政打断妹妹,"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记者,那天你追下去是不是没追到?第二天本该是报纸新闻媒体铺天盖地揭露丑闻的时候,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说明秦桑岩有能力压下来,所以你说他是为了这个理由救你,你觉得成立吗?"
"那是什么?"司徒娇益发疑惑。
司徒政缓缓的说:"是因为米娅,是她的意思。"
司徒娇轻蔑的撇嘴:"米娅?哥,你别逗了,那贱人恨死我了,怎么可能救我。"司徒娇觉得哥哥真的着了魔,米娅那个贱人都结婚了,哥哥还念念不忘,太执念了。反正她是不会,她现在对秦桑岩和米娅只有恨,她不会让这对狗男女好受的。
"娇娇,这是事实,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信吗?"
"哥,我没不信你,我知道你对我好,之前为了救我,你受了白家很大的压力,白家落井下石,实在可恶。我支持你不娶白绵绵,白家人太过分了,仗着权势大就能一手遮天吗?那样娶回来还得了,成天骑在你头上,我可受不了这种大嫂,非被气的离家出走不可。"
白家和白绵绵是个让司徒政头疼的问题,"行了,我的事我有数,我陪你进去看看姨母。"
米娅没走远,在一楼的公共洗手间待了很久,她拿水拼命洗唇,皮破了一沾水疼的直抽气,拉开围巾,脖子上有一圈吻痕,红红的极明显,用水是洗不掉的,只能把围巾拉高,盖的密密实实的。
整理完,她手撑在洗手台上苦笑,这就是报应吧,她不该利用司徒政的,这下好了把他的火挑起来了,以后想要有太平日子就难了。别的她都不怕,她怕的是他使阴的,她在明他在暗,暗箭防不胜防,最难堪的是有把柄在他手上。
再有,她瞒得了白天,能瞒的了晚上吗?这些吻痕被秦桑岩看到怎么办?本来他对她和司徒政的过去就一直在意,这下不是更加说不清楚了吗?
口袋里手机嗡嗡震动,是秦桑岩,她没接,直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
"姐,我是楚菲,我在母子医院,你能来陪我吗?"傅楚菲的声音有些抽噎。
"你一个人在母子医院吗?"
"嗯,本来说好程珞陪我到医院做B超的,后来我们闹了点小别扭,我就一个人过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