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子争先从车上逃出去,我不知道这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甚至威力如何。我也怕自己只顾着跑,别因此炸弹崩了,把我伤到。
我跑出四五米远后,急忙扑到在地,甚至双手抱头,蜷曲着身子,等着接下来危险的到来,这期间手机也被我甩出去了,就落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在地上躺了得有十多秒钟,夏利车一直没动静。胡子本来也跟我一样,趴在地方,但他又先抬起头看了看,还壮着胆子爬起来,一步步小心的往夏利车靠去。
我心砰砰跳的厉害,眼神也一刻不离胡子。他随后打开车门,品了品后,对我摆手,那意思不是炸弹。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的手机被这么一摔,估计是摔到哪了,出了点小毛病。
黎子扬一直给我回拨电话,却一直是振动,没有响铃了。我起身捡起手机,犹豫着接通后,黎子扬还问刚才什么情况呢。
我随便找个理由,把这事搪塞过去了,不然总不能说我俩被一个假炸弹吓成这样吧。
我不知道黎子扬心里咋想的,他沉默了一小会。我俩又聊几句,他让我俩蹲守时有啥问题随时汇报,就挂了电话。
我回到夏利车后,胡子已经坐在里面找原因了。最后他从方向盘下方拽出两根电线来,这电线被做过手脚,上面绑着一个跟u盘一样的小设备,也就是这小东西,滴滴的总响。
胡子问我,“那贼跟咱们开玩笑么?”
我也搞不懂贼怎么想的,另外也不能让这小设备一直留在车上吧?太干扰我俩了。
我对车电路不太懂,问胡子,“能不能把它卸下来?”
胡子不敢盲目操作,我俩来这个村时,沿路看到过几个修车行。我和胡子先把蹲守的事放在一边,一起开着夏利,找修车行去了。
其实我俩蛮可以去一个人,留守一个人,但留守的人,不安全。我们就打定主意同去同回。
赶得好,有个修车行还没下班。当技工看到这小设备后,他被逗乐了,拿出怪眼神看我和胡子。
或许他心里想着,这两位是不是奇葩?为啥把这滴滴响的怪东西接到车上了?
但他也不想想,这东西如果是我俩接的,我俩还犯得着请他把这东西卸下来么?当然了,我没过多解释啥。
足足折腾了一个钟头,我俩又回到一眨眼家附近,这次在我建议下,我俩又换了个地方。
新蹲守地点也挺偏僻的,旁边还挨着一片树林。
胡子的意思,要不要他抽空爬墙,观察下一眨眼家,确保那老家伙还在家里?
我说没这个必要,而且这一次我们也不把主要精力放在一眨眼身上了,反倒是严密观察四周。
一晃到了半夜。我正呼呼睡着时,胡子突然扒拉我几下。
我以为有情况呢,急忙噌的一下坐起来。我四下看着,但黑咕隆咚的,啥事没有。
我又看向胡子,他一脑门的汗,甚至忍不住直呲牙咧嘴,指着自己肚子说,“要大号,你替我守一会儿。”
我让他快去。我们蹲守这地方,不远处就有一片小树林。
胡子下车后,捂着屁股撒丫子跑过去。我本来没什么,但是等胡子解决完回来时,我肚子也有点小疼了。
我心说咋这么邪门呢?胡子倒是有个分析,说我们晚上吃的宴席有问题,饭菜不干净之类的,我刚刚睡觉时肠子蠕动慢,倒没什么,现在醒了,这劲就上来了。
我觉得胡子是瞎分析,但我冷不丁也想不到另外的解释。
我先不管这些,也不想等着疼大发了再去。我又跟胡子替换了,这次轮到我捂着屁股跑下车了。
我也没去胡子刚刚蹲的地方,怕不小心踩到“人造地雷”。
最后我选了个灌木丛比较密的地点,蹲在其中,这样省着胡子隔远一看,能发现我裸露在外的屁股。
我这肚子时不时总疼,所以蹲大号的时间也有点长,另外我翻遍兜里,只有一张面巾纸了。
我给胡子打电话,那意思让他趁空过来送点纸。
胡子说他也没纸了,刚刚就是随便抓一把草,擦一擦解决的。他也让我效仿着这么做吧,毕竟都大老爷们,敞亮些!
我在心里把胡子埋汰够呛,心说这跟爷们不爷们的有啥关系?而且他咋不找个石头刮呢?
我决定一会把这面巾纸好好利用下,估计也勉勉强强够用。
又过了一小会,正当我准备擦屁股时,毫无征兆间,我屁股上传来啪的一声轻响,随后我明显感觉到,有个手摸我,而且这手再往下一点的话,就能帮我擦屁股了,甚至再一往前的话,就能摸到我的敏感部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