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旁静听的宋金桂,慢慢地品味和细细想着这人不但叫李文轩,年纪也在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而且住在东便门一带,还是当官的。有一种恍然大悟的她,相信这一个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十分巧合的事情,随即想到的就是对方的真实身份应当就是自己极力想要巴结的人。
偏过头的宋金桂,是看向了跪在自己左边的女儿,竟然发现她的脸上还有二分笑容。顿时从心里面生出一种被楚寒露给坑的她,分明感觉到事实上就是一个误会。当然,自己的女儿要是真让李文轩给有所非礼,那么宋金桂是高兴都还来不及,毕竟足以说明楚寒露的姿色已经让他意乱情迷,而她借此嫁入李府去,就已经顺顺当当的一帆风顺了。
“不告了,不告了。这里面肯定有误会。”鼓足了勇气,壮足了胆色的宋金桂,一想到自己快要是李文轩的丈母娘,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舞动双手的高声道。
被她这一喊是打断了思路的知事,要是搁在平日里,定然是会随即怒吼出“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告就告,你想不告就不告了。”这一次,装着没有听见的他,面对站在自己跟前的李文轩是看了又看,也没有看出一个真假和所以然。无可奈何之下的他,朝向文书是使眼色,意在让其请府尹大人过来一趟。,
心领神会的文书,明明知道自己这一去是很有可能去代替他挨骂,也不得不去。感觉怪不得任何人的他,只能怪谁叫自己无品级呢?什么话都没有说的文书,起身就向门外走去。穿过回廊,走进另一间院子的他。经过一番门外差役的通报,才得以见到了何平。
不敢多做打扰的文书,简明扼要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而听完他这一说的何平,愤然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本官要你们有何用?”
唯唯诺诺的文书,一面连连地称“是”。一面点头哈腰的拱手道:“府尹大人,这事还得劳烦你老亲自走上一遭。如果衙差真要是没有长眼把李文轩大人给拘了来,你老还是得出面说和,说和。万一,他朝上面参上一本说你老督促不力什么的,那也是一个麻烦事儿不是。当然,那人要是说的谎话,我们一定会把他给伺候好,让其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听他这一说。也觉得有一些道理的何平,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迈动脚下的四方步是直接去了二堂。进门一看的他,当即就认出了李文轩。心里面又气又急的何平,脸上还得挂有笑容,拱手赔礼道:“对不住,我没有把自己下面的人管好。所以才有了这日的乌龙。”,
同样是和他一番客套,行过礼的李文轩。微笑道:“不知者,不为罪,全当就是一场误会,也算是一种缘分。何兄稍等片刻,容我由你府衙中的这一位知事把此事进行最后的了解。”含笑点过了头的何平,急命人给他是端来了一把椅子让其坐下。然后才径直上前一小段距离,返身就坐在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相当无奈和哭笑不得的要把这一场闹剧看完。
早就站起来的知事和旁边站着的办事官差们,听完他们二人这一说,随即浑身哆嗦。手脚发冷,脸都发白起来,毕竟心里面害怕两人所说的话全是口是心非,而碍于场面才不得不这样说,一旦等转过身以后,再对他们慢慢地进行惨无人道的整治。
“你们还告不告了?”为了把自己能够尽量摘干净,我读了马收藏b下次容易了,更是一番丑表功的知事,突然面露凶神恶煞一般,声音低沉而又力道:“若是还要继续告,那可就是民告官了。按照《大明律》里面的规定,这民告官可是无论你们有理没理,都先得过了板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