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兄弟听李文轩这一说,便十分清楚对方是出于客气。()如今的林家,都得借助林若曦和他的夫妻关系,才能得以在老家显露出谁都不怕,不放在眼睛里面的威风,而在京城得以昂首立足,以及相关的买卖在全国周转和流通中能够一帆风顺。
刚才和自家老二一闹的林家富,这才想起有东西需要交到李文轩的手中,于是借助这一个事情来打破现在的尴尬气氛。自己是一边站起身,一边是从袖口内把未有开封的书信是拿了出来道:“妹夫,我这里有刘文镜托我代为转交给你的书信一封。”
完全没有站起身走过去接的李文轩,见到他把书信交给了林家的管家王大可,然后再由他双手呈着走到自己面前,弯腰驼背,显得极其的恭敬。自己一抬手就从他手中是把书信拿了过来,撕开封口,一倒就出来了这里面装有的东西。
这总共算是两张纸掉落在了李文轩的手内,一张不用去看,便能一眼从外观上面辨别出是一张银票。至于金额是多少,自己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顺手把银票是扔到了一旁的他,展开刘文镜亲笔写给自己的书信,好好地看了起来。
总而言之和言而总之,这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先讲了一下常年往事,自己和刘文镜在贵溪老家的关系是如何的好,然后讲述了一下他这一些年来是如何的不得志,仍旧还是一个正七品的官儿,最后就是恭贺自己深受当今天子的信任,出任正三品的礼部左侍郎,送上了一张五千两银子的票子以示祝贺。()并且说得很是含蓄和希望自己帮忙,能够让其朝上面再进步一下。
李文轩是特别看到最后那一段刘文镜写出,他还很年轻,希望能够更多得为天子尽忠和分忧,而更加希望和自己在一处相互的走动和探讨一些相关的问题。便忍不住笑了出来,问道:“这么多年过去,刘文镜还在贵溪知县一任上面?”
为此非常清楚的林家富,据实以告道:“在我进京之前,朝廷对他考核算是称职,便平调了他出任广信府正七品推官一职。妹夫。你是知道的,刘文镜原本是正七品的贵溪知县,虽说如今倒是没有降品级,但是一府的推官可是远不如当一地知县来得舒服和有油水儿可捞,毕竟前者是掌理一府刑名,赞计典的佐贰官。而后者是手握一县大权的主官。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刘文镜非但没有越混越好,反倒是越混越差了。”
听他说得这么直白和露骨的李文轩,沉吟了片刻,没有急于说话。自己是知晓刘文镜算不得一个清官和好官,但也算是一个大明朝中少有的称职官员。了解官场内情的他,不急不慢的继续问道:“他是不是把什么人给得罪了。致使才会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右手伸出大拇指向着他的林家富,不算是有意的拍马屁,而是确实佩服他从中能够洞察细微,徐徐道:“真要说起这事儿,那可就得扯回去好几年前,你因祈雨有功劳得以进京说起。钱明正是因为这一个事情举荐有功,得以从正四品的广信知府是直接升任到了正三品的礼部右侍郎,而刘文镜是什么都没有捞到。开始还好,但是时间一久,他就越来越不服气。把自己和妹夫如何好的关系,本就是他举荐的功劳却被曾经的上司钱明正给独吞,抹掉他一切等等的事情一股脑的说将出来。想必这一些风声,多多少少是传入到了钱明正的耳朵里面去,招致了不满。才会搞出这一出事儿来。若不是钱明正有所顾忌你和刘文镜的关系,对方搞不好是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