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不知不觉当中是开始胡思乱想的李文轩,最终是以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来以结束了自己对当下朝政的一个简要判定。收回心神的他,继续给刘文镜写信。自己深知要想收服对方这一种骨子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傲气,往往看不起旁人,科场扬名和出身的官员,定然是要施加大恩惠,感动其心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拜在自己的门下,要不然费这么大一个劲,总是要图一个什么吧?
那里不清楚这二万两银子也不是一个小数目的李文轩,是在写给刘文镜的书信内的字里行间当中委婉的暗示,如若他对于大兴县知县一职中意,却有不方便的地方,自己倒是愿意帮助其解决相关上面的困难。说白了,对方要是凑不出来二万两银子,那么自己这一边或借或送是可以的。李文轩之所以这般大方,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认定刘文镜可用。
写好了书信的他,把左手中的毛笔放到了一边,然后拿起茶,坐在了圈椅当中。自己一方面是等待纸张上面的墨迹干了,才好装入信封,另一方面是在想其中可否有不妥帖的地方。虽说这种既定的潜规则都知道怎么一回子事情,但还是要有所遮掩一下。这一语双关为佳,免得日后落入他人之手留有把柄,失去了自我辩白的机会。
坐了一会儿,喝过了茶的李文轩,再一次的站了起来,重新又看过了自己写给刘文镜的亲笔信之后,没有发现出任何的不妥之处,便直接装入了信封,亲自动手打上了火印。把这一封书信放到了一边的他,又坐在了圈椅当中。接着干自己分内的公事。
时辰一到,铁钟一被人敲响,那就意味着可以散衙了。把那一封自己放在案头上面的书信是揣进了袖子口袋内的李文轩,自是要下班回家。出了自己官署,礼部大门的李文轩,找到自己的官轿坐上。直接就命他们是打道回府去。
花上了一阵时间的穿街过巷,李文轩得以回到了府中。下了轿子的他,没有看见丑丫头站在这里等自己,那便意味着这一整日里面,府中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那几个婆娘消停下来的日子,不敢说多,也不能说少。反正,这样的日子是他喜欢的,毕竟家庭和睦才是福。
习惯性去到了府中大厅的李文轩。一面是坐了下来喝口茶解渴和休息一下,另一面是让一名奴婢去把朱彪给自己找来,毕竟袖子里面那一封书信,还得让他派一个心腹回江西省广信府去面见刘文镜,并且亲手把它交给对方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