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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霁风犹豫半晌,在少女坦而然之的目光下,咬牙将他此行之目的吐露。
而果然与宁无心料想一致——
他是冲着异火而来!
宁无心以为,他多少会糊弄自己。
却没想到,朗霁风就此妥协了。
她倒说不清算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了。
只能归于,未来名声很大,同样也很臭的“丹鬼大师”,到底阅历手段都还极稚嫩,蔫坏有余,狡诈不足,也有可能是——心有大智,打着退而结网,待事成之时再另行算计的主意。
而这结果,与宁无心所期盼的,到底有一定的差距。
说白了,宁无心内心里是希望朗霁风糊弄自己的,届时反戈相向,她便也就毫无顾忌了。毕竟异火啊,价值之高,少说也值一件道器,她不过一俗人,怎会不心生贪念?何苦便宜了别人?
而据朗霁风所言,他曾查找过南烟数十万年的修真史籍,之所以将目光放在这岁寒山,只因为,据其中一册史籍中有寥寥几句记载:十数万年前,这岁寒山曾有一场大战,但结果发生意外,两位洞天境大能大战三天后,突然凭空消失了。
这事也曾轰动一时,结果众人探寻,却无疾而终,久而久之,也就被遗忘了。
数万年后,即便是此山发生了异变,但那寥寥几句记载实在太过久远了,且又有几个人又耐心去一点点查阅十数万年的史籍?更莫说这些传承久远的史籍,并非寻常人能见摸得着的了。
此处,极有可能暗藏有秘境或是空间裂缝,这才将那两个洞天境的大能困在了其中!
除此外,循着这片岁寒山的异变,朗霁风却似乎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其后他便循着这一场大战,抽丝剥茧,一点点找到了这两位洞天境大能的一些信息,最终发现,其中一人却是身怀——冰属性灵火!另一人倒是颇为神秘了。
当然,一道冰属性灵火自然无法造成岁寒山的这副景象,显然,这一朵灵火或许在其中,接触到了某种物质,经过数万年的时间发生了异变,突破了某种桎梏,晋升成为异火!
也唯有天地异火能够,造成这岁寒山的景象了!
为此,朗霁风甚至放弃了修行,不再故步自封于史籍记载,而是来到了廊国镜洲。
他开始着手查找着片山系可能存在“秘境/空间裂缝”的隐秘,花费数载,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查到了几个疑点,其中一个经他追查之下,发现数千年前确有修士在这片地方发现了不同之处,而到了上千年前,更是有人成功探秘过,并从中取出了某些机缘。
这人天赋寻常,福缘也极其稀薄,陆陆续续探索了数次,也没能够获得更多的机缘,更莫说传承了,一直到死才前吐露给毫无根骨之子孙,只可惜,其子孙后代同样不争气,到了三百余年前才诞生有根骨的后辈,只是这藏着地图的机关物解开之法,也失传了。
至此,朗霁风已经完全确定,这岁寒山之异火十有八九被镇压在这秘境之中!
抽丝剥茧之下,一直到了一年前,朗霁风才寻到了那个修士的后人,随即通过某种手段,成功取得了地图,并布下了之前的局面……
这也正是朗霁风本身根骨不俗,又身怀天阶道经却仍困于炼气十一层的缘故,否则,他怕是早在九、十年前便跻身筑基,而今怕是得有筑基中期之修为了。
得到这番消息,宁无心略略表示了一下震惊,毕竟就算南烟之地落后,能知晓异火之不凡者极少,但转而想到能造成岁寒山这番异象,也不难猜测其恐怖之处了。
少女的这番表现其实在情理之中,但朗霁风总有种感觉,这叫“霁月”的少女并非一无所知,但真抽丝剥茧起来,他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只得将信将疑。
继而,因为宁无心的一番话,朗霁风便又是一惊,少女继续敲打着桌面,似在思索,最终淡淡一笑,道:“这么说,那叫勾红玉的女修便是你安插的后手?”
朗霁风呼吸一滞,结果就在他回过神打算点头认下此事时,宁无心已是一笑,轻描淡写道,“算了算了,不过不值一提的小事……”将此事画上了句号。
之后对于朗霁风眼眸中逐渐的凝重,那一副紧绷似大敌当前之状态,宁无心也似浑然不觉,笑眯眯道:“既然霁风道友拿出了诚意,那我们便该谈一谈——这异火的归属问题了。”
顷刻间,胖子那双凤眼顿时露出了不可抑制的杀机,手掌已是极其克制,然木桌面仍被他捏出一道裂痕,他扯嘴冷笑,“霁月道友,你好大的胃口!你当真以为,我就只能忍你揉捏?!我今天把话撂在这了,这异火,要么不出世,一旦出世,便只能是……”只是说着说着,朗霁风那双杀机纵横的眼眸顿时一滞,继而便是一阵收缩,直至成为一道墨点,转而他才意识到,是自己回错了意,少女所言归属,自然是他,至于谈什么,当然是要谈他拿出同等价值之物换取……
朗霁风深吸一口气,也不看少女此时的神色,松开了抓紧木桌的手掌,兀自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他调整好情绪,才哑声道:“霁月道友莫怪,是我失态了。”
继而对上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眸。
朗霁风的妥协,继而投鼠忌器,更是让宁无心意识到一件事——异火对于眼前的朗霁风而言,或许并不那么简单,并不像是一个丹修对于异火的灼热。
他所急躁急切的程度,已经超过了一定界限,甚至比之数月前,当她面对“天阶道经”消息,如闻噩耗之时,还要更严重三分,再结合他宁愿当一个丹奴,也要混进东土药王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