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什么缘由,自然是不会轻易动用这东西的。
毕竟,一个飞舟的价值,可远远没有低到可以让一个宗门随便使用的程度!
而此时,在这寒月遂心舟之上,乘着的这一帮**和长老,可是没有一个修为低于归蛹期的!
这帮人,若是要去什么地方,便是靠着自己的速度,也绰绰有余。
既然要用寒月遂心舟来搭载他们,那么,毫无疑问,必然有着重要的原因!
而这般缘由,祁闲几乎可以确定,和这几天以来,听到数次的“那地方”有着重要的关系!
听到祁闲的疑问,陈清暮顿时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般问题,告诉你,自然是没有问题的。”陈清暮道。
“可是,这般消息,可并非是简简单单就可以透露出来的。”
“便是这飞舟之上,又有几人,知道自己是要干什么去的呢?”
“真正想要知道,也便只有等到你到了那地方,才行了。”
“而且,还要等到陈师兄他们允许你呆在那里才行!”
祁闲顿时愣了起来,心中不由的想到,“莫非,这件事情,已经重要到,连自家**也要防备着了?”
正向着,便又听到陈清暮道,“莫以为这是宗门之中的决定,事实上,宗门巴不得你们知道所有东西呢。”
“可是,这件事情,可是所用宗门参与之时,便是寒蝉宗也无法独自做出决定来呀!”
“不过,你只要知道,若是你能够留在那里,你,绝对不会空手而归便是了!”
言罢,陈清暮却是突然大笑起来,“我这是在说什么呢?祁闲你的机缘,有怎么可能空手而归?”
看着陈清暮的笑容,祁闲却是愈加的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既然陈清暮不能说,祁闲自然也不会再问下去。
静静的在这船舷边上,看着云海变换,祁闲倒也是渐渐的放松心情,无所思虑,渐渐修养起受伤的神魂起来了。
如同泡在温泉之中,安静的睡着一般,祁闲只觉得,一阵淡淡的舒适之高,包裹着自己的周身。
在这安静的环境之中,道道轻灵之气,渐渐的渗入祁闲的身体之中,慢慢的,让他感到一阵阵充实之感。
而便是在这般情况之下,祁闲却是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灵魂,竟然丝毫没有和**有任何错位之处!
离魂锤的两击之下,祁闲的灵魂两次移动,毫无疑问的,祁闲的灵魂,也是接连变动两次位置。
这般变动之下,祁闲的灵魂,若是还能够和**没有错位,就丝毫说不过去了。
但是,这般情况,却是真实的出现了!
“莫非,是那人的一指,将我的**和灵魂同步了?”祁闲疑惑的想到。
想来想去,唯一在离魂锤两击之下,再次触动自己灵魂的,也就只有那“南叔”的一指了。
可是,祁闲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对方那一指,明明是取自己姓命的,怎么反而帮了自己一把?
莫非是他出错了?
一个蝉蜕修士,也会出错吗?
祁闲可不这么认为,但是,他却是并没有想得到,除了这般原因,还有什么可能姓。
并非是他懒得思考了,只是,正当他疑惑之间,这寒月遂心舟却是轻轻的一颤!
“到了!”
祁闲猛然之间睁开双眼,对着自己说道。
祁闲毕竟也是自己控制过飞舟,在天空之中飞行之人,对于飞舟的运行,自然很是了解。
看着寒月遂心舟慢慢的下落,祁闲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一行人已经到了目的地!
而对于这里的好奇,可是比之祁闲对于那“南叔”的好奇,浓烈多了!
低下头来,祁闲只看到,一片绵延万里的巨大草原,清风浮动,无数青草吹动。
而在这草原之上,最为清晰的,便是一个巨大的阵术。
一个,靠着无数巨石堆砌,亿万符文交接而成的巨大阵术!
仅仅是看了这阵术一眼,祁闲顿时便感觉到一股头痛之感袭来,顷刻之间,便叫自己脑海生疼!
区区一眼,丝毫没有任何的推演,丝毫没有半点参悟,仅仅是这些玄妙的符文,便已经堪堪撑破祁闲的脑袋!
这般阵术,到底是怎样的高人,才能布置出来!
缓缓的站起身来,祁闲用了摇了摇头,顿时,便已经看到,那缓缓落下的寒月遂心舟之前,那两个凌空走来的白衣男子。
“我道是谁敢窥视老祖的阵术,原来是寒蝉宗的淘气小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