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进入蛮兵大帐内,沙摩柯将窦辅介绍给五溪蛮王,也是自己的父亲沙鹤裳!因为当年沙摩柯的爷爷也就是沙鹤裳的父亲,做梦梦到神仙赐给自己一件用仙鹤的羽毛做成的衣裳,不久自己就有了这个儿子,为了纪念此事,才给他取名叫沙鹤裳!
当然窦辅并不知道这些,只是在知道他叫‘沙和尚’后,惊诧无比,差点当场笑了出来。
而当沙摩柯将窦辅的意思讲完后,沙鹤裳并没有马上做出决定,只是安排了晚宴,并让窦辅在营中住下,推说一切等明天再说。
窦辅自然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以为将自己困在这里,便有机可趁,等外面都解决差不多,自己也就没有任何可以谈判的资格了。
但是,窦辅早就针对这些做了周密的部署,自己此来,也希望能拖延更长的时间。故而,也不说破,乐见其成。于是,在双方各自心怀鬼谈之下,晚宴的气氛十分高涨。
当夜,庞德都不敢回帐睡觉,通宵守在窦辅帐外。窦辅让其一起睡觉。庞德担忧道:“少主,蛮人没安好心,将吾等困在寨中,必定有阴谋啊!”
窦辅笑笑,说道:“是啊!他们一定会去劫营,希望一鼓作气,打破吾军之寨!”
庞德大惊失色,急道:“啊?既如此,少主怎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呢?”
窦辅好奇道:“吾等如今在这里,既出不去,也不可奈何。不趁此机会,好好休息,还能有何作为?”
庞德一时也没有了主意,只得急道:“至少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因趁此良机,先离开此地再说!否则典韦他们也放不开手脚啊,必定会因为担心吾等安危而不敢杀敌啊!”
窦辅摇摇头,说道:“令明此言差矣!辅临行前特意嘱咐过大哥他们,若对方赶来,就狠狠打!辅料其今晚必去劫营,故而早已安排妥当,一座空营而已,而待其返回时,再于路劫杀!”
庞德不明所以,问道:“少主,吾等如今被困此地,若典韦等杀敌太多,蛮人恼羞成怒,岂不是害了少主!?”
窦辅语重心长的对庞德说道:“令明,凡事皆有两面性。看问题亦要看其本质!蛮人若见吾军一击即破,根本不足为虑,若那样,吾等反而危矣!反之,若蛮兵屡攻不下,损兵折将。如此,才不敢将吾等怎样!这才能居危地而身安!令明可明白?”
庞德低头细细思索窦辅之言良久,似乎渐渐明白窦辅的意思了。抬头欲告知窦辅心中感受。却见窦辅凝神望着天边的北极星。
此刻窦辅却想到后世本朝太祖在重庆与蒋公谈判,与如今局势却又异曲同工之妙。蒋公自以为得计,困住太祖,可在前线趁机得手。而太祖则在重庆气定神闲。只说了一句:让前线将士们不要有所顾虑!放心的打,打的越狠,自己在重庆就越安全!当时的自己并不是十分明白其中奥妙。如今身在局中,却渐渐体会到其中的神妙!果然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凡事只有亲历,才能深刻。
窦辅回过神来,见到庞德似有所悟,急于倾诉。窦辅对着他笑笑,说道:“令明!不早了,去歇息吧!”说完,自顾回帐睡了。
一夜无事,第二日清晨,窦辅才起床,庞德就对着窦辅说道:“少主,今日怎起的如此之晚啊?”
窦辅轻笑道:“可是令明等的不耐了?”
庞德笑道:“少主说哪里话,某即便等再久亦不所谓!只是那沙摩柯一早便来了,如今已是第三趟了啊!”
窦辅神秘一笑,轻声道:“不出辅之所料!若非如此,怎会睡到此时才起!”说完,大笑着出帐,对着沙摩柯道:“贤弟怎来得如此之早?为兄贪睡,怠慢了啊!”回头对着庞德佯怒道:“贤弟前来,令明为何不早报?”
庞德正在思索窦辅方才之话,才想明白:原来少主是故意晚起,让他们干着急的啊!刚一高兴,窦辅的佯怒就传到耳边,庞德暗自偷笑,忙委屈道:“少主!昨夜少主心优吾军寨中兄弟安危,半宿未睡。好不容易睡下片刻,某实在不忍心打扰啊!”
窦辅正要接着骂庞德,一旁沙摩柯忙劝住窦辅,说道:“大哥!不怪庞将军,是小弟让庞将军不要通传,想让大哥多睡会!”
窦辅这才装作罢休,说道:“今日看在贤弟面上,暂且饶了尔这一次!若非贤弟替汝求情,决不轻怠!”
在窦辅与庞德这两人一唱一和下,又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一旁的沙摩柯就要暴走之时。窦辅才如梦初醒般的问道:“贤弟这么早来找为兄可是有什么事吗?”
沙摩柯顿时如听到天籁一般,差点激动的跪倒在地了。忙道:“不错!确实有急事找大哥商量!”
窦辅‘惊喜’道:“莫非令尊同意撤兵了?”
沙摩柯尴尬道:“这倒不是!”
窦辅疑惑道:“那还有何事如此情急啊?”
沙摩柯支吾半天才说到:“是关于大哥城外营寨之事!”
窦辅大惊,道:“莫非令尊不顾信义,暗夜偷袭,吾军大败?”
沙摩柯脸色大变,忙道:“是啊!不…不是!是!唉…”
窦辅一愣,装作无辜道:“贤弟这话怎么语无伦次的?到底是不是啊?”
沙摩柯到底来找窦辅何事,而窦辅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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