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大起身拉了两个兄弟到外面商量,刘平飞也无心饮酒,拿着酒碗向外张望着,常氏弟兄都是人才,能够为自己所用的话自己能平添几条臂膀。好半天,见常老大带着两个兄弟进来,脸se凝重,刘平飞心中一突,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大伙也发现异常,纷纷停杯不饮,看着刘平飞和常氏三兄弟。
常老大走近刘平飞,一禀手,沉声道:“大人,我兄弟三人诚蒙大人赏识,本应效犬马之劳,但我兄弟身世特殊,不敢冒然投靠大人。我兄弟三人商议要与大人一赌,如果大人能胜我们自当效命,如果我兄弟侥幸获胜,请大人免去此次抢马的责罚,并原谅草民们野xing难改,不敢高攀大人。”
刘平飞心想,看来嘴上没毛难以服众啊,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三人心服口服胜过口是心非和表面顺从,于是笑道:“也好,如何赌?”
“我兄弟三人有一套合击技法,只要大人能胜过我等,我们便心甘情愿为大人驱使。”常老大面se一喜,看来对自己的合击技法很有信心。
刘平飞点点头,大声笑道:“大家先等会再吃,让我和常氏弟兄为大家助助酒兴。”众人纷纷起身来到院中。
常氏弟兄一身短小jing悍的打扮,每个人手中一条铁枪,平心静气站在场中等候刘平飞。刘平飞也不敢大意,闪掉外面宽大的衣服,露出一身银白的劲装,燕铁影皱着眉头道:“平飞,你趁手的兵器不在,这怎么比?”
常老大看看刘平飞手中拿的钢刀,问道:“刘大人,你平ri使什么家伙?”
“也是枪,如果没有的重点的家伙也行。”
常老大转身到屋内扛出一大捆兵器摆在刘平飞面前,刘平飞挑了根铜棍,在手中抡了抡,笑道:“就他了。”
双方拉开架式,刘平飞丁字步站好,凝神注视着常氏弟兄,见三人成“品”字型站立,常老大在前。三柄长枪前指,寒光闪闪,随着常老大一声低喝:“刺”,三杆长枪齐齐向刘平飞刺来,常老大的枪奔刘平飞的哽嗓,另两枪分别指向刘平飞的两肩。虽说只有三杆枪,刘平飞却感觉全身都被笼罩在枪尖之下。
刘平飞往后一撤步,手中铜棒砸向当先的常老大。常老大枪横举,挡住棒势,常老二和常老三的枪却趁着刘平飞的胸怀大开,挺枪向刘平飞的胸腹扎去,刘平飞无奈只得又往后退。
常氏兄弟三杆枪你进我守,配合默契,一时间刘平飞只觉得来来往往都是枪尖,凭着灵觉惊人,能料敌待机赢得时间,饶是如此,刘平飞还是弄了个手忙脚乱,疲于应付,根本找不到机会还手。
秦汉山在旁边观战,连吸冷气。常氏弟兄的三杆枪神出鬼没,称得上来如风去如电,角度刁钻配合默契,要换上自己别说对付三人,就连一个也不是对手,看来昨天这兄弟三人根本就没有拿自己当回事,可笑自己还以为他们占着人多的便宜,此时想起不禁冷汗淋淋。
燕铁影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常氏弟兄三人的枪法配合得当,换上自己也一样无计可施。平飞没有与这种枪法配合的方式交过手,吃了不熟悉的亏,不过从目前看来,平飞虽然频频后退,但仍有余力。
刘平飞边打边转着圈,思索着如何破这合击枪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