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郎都不知该怎样来感激他了,连住叫了好几声老总,说我愿意,而且将来一定能把工作做好,绝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栽培。
后来二小老叔一连三天没给大郎回信,大郎急得都快坐不住了,拨通他的电话问老总,什么时候开始让我上班?
二小老叔回道,“这几天我的工作太忙,也没来得及给你去电话。你的事已经有了谱,最近就可以上班。不过在你上班之前要缴纳一部分入股费的。”大郎问要缴纳多少钱的入股费?二小老叔说不多,也就十万元。
一说交钱大郎立刻蔫了,因为这么大的事他必须和寡妇商量,但又一想寡妇是个娘们儿,她绝对不会让他拿这么多钱去投资。于是几天的冲动一下子全被扑灭,大郎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寻思他妈的就让我直接上班得了,还出来一个入股费,真叫烦人。
二小老叔电话那边连住“喂喂”了两声,还以为大郎不在了。大郎说老总,你有话就直说吧,我都听着呢。
天才特警玩官场335
他说十万元的入股费必须在三天之内交,等交完钱就可以上任了。大郎说十万元对我来说不是个小数字,让我考虑一下再给你去电话好吗?他说可以,等你的好消息。接着就压了电话。
当大郎把这个好消息向寡妇讲述时,她极力反对。说你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直接去当经理是要出笑话的,还提醒大郎凡是交钱为你找工作的人,在不了解对方的前提下千万不要搭理他,那样的人大多数都是骗子。现在有很多骗子都在开“皮包公司”,而且公司的信息全部是假的,专门靠坑蒙拐骗吃饭。
听了寡妇的话,大郎还是有点犹豫不决,认为他的眼光没有错,二小老叔绝对是个有实力的人,不论他的口才与智商,还是他的气派都不一般。于是大郎冷静了两天,但做经理的梦每天深刻在他的脑海,总让他有点不死心。
没几天,他鼓起勇气去好几位同学那里凑了十万元,爽快的交给了二小老叔。可是钱打入了人家的账户后,这件事就再没有影踪了。
大郎每天给二小老叔打电话,问什么时候上任经理?对方说再等等,招待所还没有完全建成,等建成再说。一晃半年过去了,依旧没有上任经理的消息,甚至给二小老叔打电话人家都不接了。大郎整天垂头丧气,萎靡不振,心情极为不快,脑子里就像钻进了无数条蚂蚁特别的不安,也特别的烦躁。
有一天,他实在烦躁的要命,一个人跑到外面去散步。天气很热,鼻尖上还冒出几颗汗珠,亮晶晶的给他的酒糟鼻上增添了一些光泽。他无意识的解开了两道纽扣,瞬间凉风嗖嗖的吹进他的胸膛。这才感觉到一些惬意和一些清爽。
此时公路边的草丛间,两只母青蛙腆着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的在鸣叫,估计嫌弃生活还不够刺激,想找几个异性一起玩玩。谁知没招来一只雄性青蛙,却招来几只贼头贼脑的老鼠,夹着尾巴在旁边转来转去,有色心没有色胆。
路边的垂柳在微风的抚动中悠闲的轻轻摇晃,和漫天的星斗柔和在一起,给这里多了几分美感。
大郎在外面整整晃荡了一个下午,回到家把他和同学借钱的事和寡妇一说,她急了,很生气的斥责道:“狗日的,我当初就不赞成你投资,结果你非常的执着,最后还是没有听我的,现在被骗了吧?你心里也好受了?哎呀呀,都三十的人了,怎么那么的没脑子?要多无脸就多无脸,你也不想想世上能有免费的午餐吗?连几岁的孩子都懂得道理,你怎么就执迷不悟?”
寡妇故意在滚火气大郎,使得他心情更为不爽。脑袋一下沉了下去,羞得都不知怎样开口。然后额头汗珠颗颗往下滚落,眼神极度的迷茫。坐在那里再也嘴硬不起来,而是一个劲儿的叹息。他拍着自己的脑袋门嘟哝道:“什么也别说了,都怪我当初钻进了钱眼儿财迷心窍,现在撞了南墙,后悔已经完了。”
寡妇马上哼了一声,回道:“你就是个蠢材!通北市100多万人口谁都不上当,怎么偏偏就让你上当?你想过没有?我找了你算倒了八辈子霉,什么都帮不上我,全是我一个人在奋斗。如今你又给我挖了这么大一个窟窿,我是不可能给你去补,你自己去想办法。”
寡妇口气非常的坚决,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硬的和大郎争吵。要赶上以前寡妇这样暴躁,大郎又开始毒打她了,这次自己做了理亏的的事,他也没有打人的勇气。一个人沮丧的埋着头,即使被寡妇奚落也丝毫没有一点脾气。
几天后,大郎四处打听,才知道这位号称老总的人原来是二小的老叔。他知道唐军与二小的关系,就直接去求唐军,让他帮助把他的十万元要回来。唐军很同情寡妇与大郎的处境,孩子生病没少破费。之后,他确实把这件事当回事做了。多亏二小帮忙,最后把十万元全部要了回来。
等把事情全部处理完,唐军才开始教训大郎,说骗子往往都是用最大气魄,最大的阵势把你唬住,让你认为他实力很强大,有通天的本领。然后才开始骗你所能承受的钱财。希望通过这次教训,使你吃一堑,长一智,今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