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抓住蒋彩蝶的手放到自己的嘴上吻了几口,说每天喝二两烧酒,吃一只猪手,就是我一生追求的幸福,蒋彩蝶立刻急了,忽地坐了起來,嚷道:“你这人为何那么浅薄,我的手怎么能比喻成猪手,这不是在侮辱我吗!”
“不是的,这是昵称,是过分喜欢的意思,就像有的女人要把自己老公说成‘猪头’一样。<-》”唐军解释道,蒋彩蝶一下变得爽快起來,问:“唐军,你跟我说实话,自从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幸福吗!”
唐军觉得这个话題很难回答,说幸福吧,她肯定要说你回答太随便,不实在;说不幸福那就死定了,等着挨她的白眼,也许都影响到之后的床上活动,半天才说:“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題,我觉得这个问題你回答比较合适!”
蒋彩蝶娇柔的玩了一个小动作,回道:“我当然是幸福的,不然我问你干吗!”
“你既然认为和我在一起很幸福,那还要你那个大头老公干什么,把他踢了。”“不能不能,我们多年的情感,这招数万万使不得哦。”蒋彩蝶急着说,好像被唐军触到了神经,“那你还问这样沒趣的问題干吗。”唐军又补了一句。
天才特警玩官场340
蒋彩蝶抱住唐军放声大哭,眼泪哗哗的落在他的肩上,唐军心想这可完了,捅了马蜂窝了,这个晚上除了激情表演外,还要做心理开导工作,负担真不下啊,唐军拍了拍她圆圆的屁股,“喂,别哭了好吗,都是玩笑,你的天气变化得也太快了,在单位你讲话威严,挥手犹如铁砂掌,怎么在我面前脆弱的就像黛玉大姐,我可沒有欺负你哦!”
蒋彩蝶吸溜着滑落到鼻孔间的泪水,“该死的东西,谁让你刺激我。”原來蒋彩蝶做官的威严都是装出來的,本质还是个极其温柔的女人,内涵很深,看她哭得几乎晕厥,唐军心软了,非常有耐心的安慰了她两句,她脸蛋虽然沒有立刻晴天,但后腰一软,仰在那里不动了,唐军明白,女人只要温柔的瘫在你的面前,这时非常需要男人的爱抚。
于是,将她抱了过來,闻到她发丛中淡淡清香,唐军的舌尖挺牛逼的在嘴里翻卷了一下,然后伸出來润湿自己的嘴唇,很快吻在蒋彩蝶的红唇上,这位少妇马上就如冰遇上火融化开了,一江春水向东流,唐军鼓捣了半天她衣服上的拉链,终于成功的将她的外衣扒下,在白浪中摩挲前进了半天,发现蒋彩蝶眼睛是睁着的,并沒有合眼。
笑着说:“有时我真想把你那个猪头老公打残废,你我正儿八经的生活在一起。”蒋彩蝶冷笑道:“可恶的想法,谁也不能碰我老公一根毫毛,即使他占着茅坑不拉死,也不允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唐军听了她的话立刻不快,松开手将她身子丢在沙发上,蒋彩蝶很是生气,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光着身子跟陀螺似的跳了起來,勃然怒道:“你想干什么,怎么能把我的身体当玩具,随便丢弃!”
“谁让你对老公忠心耿耿,明告诉你,郑成龙就是我心上的刺,我不想让他跟我抢饭吃!”
蒋彩蝶气愤的回道:“你混蛋,你说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我和郑成龙一起时还沒有你,你是后來插进來的,你有什么资格赶跑人家,而且还说他在跟你抢饭吃,我看是你跟他抢饭吃好不好。”唐军还想反驳,她上來就抓他的头发,多亏唐军反应敏捷,迅速躲开,不然会被她的九阴白骨爪抓毁容了。
俩人跟一对小孩子似的,闹完气,肚子都饿了,然后又一起快快乐乐的下楼吃饭去了,回來家里,唐军又给丁志杰去电话,想跟他问询一下关天河的情况,结果他说我和尚海涛秘书长,还有办公室主任和关书记一起吃饭呢,你有什么事吗。
唐军快速回道:“沒事沒事,你们慢慢吃。”放下电话,他对蒋彩蝶说看见沒有,这两天关天河在拼命的拉拢,请下面的领导吃饭,目的也是想联合起來孤立我,这种脏人,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他拉什么屎,我现在担心尚海涛和丁志杰也背叛我。
蒋彩蝶哼了一声,“瞧你那点肚量,总是疑神疑鬼的,活得要像个男人,面对什么事都要坦坦荡荡,你还拦得住人家在一起吃饭,如果你每天都要监视关天河,那什么也别干了,你重新回你的尖刀组当特工得了!”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么狠,要么滚,要么稳,这三点都不具备还算男子汉吗,我现在就想让关天河滚出北市区,你的书记,我的区长,我们一起支撑天下,谁也不能冒犯。”“不是那么简单,快别做你的白日梦,还是老老实实的干你的工作吧。”蒋彩蝶劝道。
唐军还是喋喋不休,从沙发上火冒三丈的站了起來说:“这头烂蒜,我他妈的当初就看了他老婆的裸体,到最后能把我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同归于尽呗,我非把他圈地的那些肮脏事都揭发出來不可!”
“别英雄主义了好不好,做事要稳当,不要毛糙。”蒋彩蝶不厌其烦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