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军在美妖妖歌厅和二小他们刚喝完酒出來,正好碰上田四海散步,田四海很热情,非要唐军到隔壁咖啡馆一块儿坐坐,很长时间沒有看到田四海了,估计他为王挺之死有一肚子话想和唐军说。<-》
俩人刚一落座,一位穿花裙的服务员小姐左脸上长着一个大痦子迈着小快步走了过來,笑嘻嘻的向他们问好,田四海说來两杯苦咖啡,小姐说了声请稍等,然后轻盈离去,田四海看着女子來了句,这丫头长的俏,脸上有个痦子反而成了锦上添花。
唐军笑着说:“这要看人,有的人脸上长痦子是锦上添花,有人却是美中不足,以前我在市政府里工作的时候认识一位女子,鼻子尖上长了个痦子,每次和她说话总感觉她是用痦子看我,后來我说你究竟用哪只眼在看我,她急了,以为我在说她的下面,当场就骂我是流氓,那个场面突然被人骂,搞得我很难看,从那以后我很少跟女性开玩笑!”
田四海答道,“你说的那位女子鼻子上长痦子,绝对是美中不足,而不是锦上添花。”俩人正聊得起劲儿,长痦子小姐端着咖啡喜盈盈的走了过來,很恭维的将咖啡端到他俩的近前。
田四海用勺轻轻的搅合了下冒着热气的咖啡,低下头吸溜的喝了一口,先品了下味道,然后看着唐军说不错不错,味道不错。
唐军也跟着品尝了一口,嘿嘿一笑,拽了张餐巾纸擦了下手,田四海却开口道这两天可能又要变天,总是控制不住心火跟老婆子吵嘴,“哦,晚上又和嫂子吵嘴了。”唐军问,“鸡毛蒜皮的事,吃着饭也能吵起來,过后就觉得很无聊,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我的更年期到了!”
他的话音一落,唐军说:“田局长现在才多大,怎么会到更年期,据说男人更年期都在60岁以后,你这是生活的太平静了,所以心里会积压烦躁病菌,适当的给生活加点精彩片段,让它活跃起來就不会再心烦了!”
“什么精彩片段,莫非让我去嫖娼,我可干不了那种事,尤其我自己又是局长,哪儿能让别人小看了我!”
“不是让你嫖娼,是背后悄悄的联系一位小美女做情人,现在很多人不是都在这样做嘛,情人是情人,老婆是老婆。”唐军在给田四海支招,其实田四海哪是唐军说的那么规矩,他也不是省油的灯,n年前就有了小情人,只是一般人无法知道而已。
此时,田四海开始装清纯说:“我这个年龄不喜欢踩野花,还是安分点好。”唐军沒话可说,才发现田四海原來不好色,自己马屁拍差了,说完他还觉得有点羞臊,作为领导说低级的话有损自己形象,于是赶忙对田四海解释说对不起,稍有点冒失,开玩笑而已,请不要见外。
田四海笑了笑,说:“无所谓,男人嘛谈谈女性都是常事,而且女人们在一起也常谈男人,道理一样,你最近怎样,日子过得舒坦吗。”说完,田四海又喝了口苦咖啡,唐军叹息道:“还是老样子,不过王挺死的是太可惜了,这几天我总是无意中梦到他!”
田四海马上接上茬说:“唉,他的死因有几种情况,一是上面审计厅下來人查账吓得;二是老婆跟他离婚有点赌气;三是被刘秀这个贼人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