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妞儿气急败坏的说,“你不要再纠缠我,我的心已死,这段时间,你已经把我折磨够了,再继续下去,我就要疯了。”她的话音一落,刘秀噗通给胖妞儿跪在地上,恳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胖妞儿看着他哀怜的样子,又有点心软,抹了两把眼泪,原谅了刘秀,之后,沒出两月,刘秀打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这回胖妞儿就不答应了,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要跟他离,胖妞儿又一次把田四海叫來威震刘秀,这厮当时一句话说不出來,他也沒有任何理由对他俩进行反驳,因为自己确实做得有点过激,惹起民愤。
一场美好婚姻就这样结束,胖妞儿去寻找她的自由和幸福,刘秀却又回归到自己以前的那种光棍独身主义世界,在生活面前不求上进,宁愿堕落到底的疯子骨头。
早上,刘秀一觉睡到大天亮,被尿憋的眼睛溜圆,好像膀胱的膨胀能决定眼睛的大小,他刷的掀开被子,光着大腿下了床,踢踏着鞋就往卫生间里跑,等尿爽了,摁了下马桶又快速返回床上,左右摸摸才感觉沒有老婆的滋味,也是不好受。
人都有这样的毛病,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时才觉得后悔,刘秀在床上空躺了半天,也沒有睡意,他一骨碌爬了起來,伸展了下胳膊,攥了攥拳,犹如手里捏扁了一个易拉罐,嘎巴嘎巴的响,接着开始穿衣服,然后一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心想这一天过得也太快了,一眨眼就半天沒了,人生也如此,沒做成事即到中年。
田四海讲诉了一大堆关于刘秀的事,充满了对胖妞儿的同情,然后他联想到自己的老婆,觉得吃晚饭时对她太有点失礼,有点走了刘秀的偏激路线,对老婆不尊,想了想,还是认为对老婆好一点,不应该让她的心太冷。
因为妻子对这个家的付出已经很有成就,对她的不尊是一种很缺德的行为。
回到家里,田四海马上改变了态度,好话劝说妻子,让她开心,女人的心到什么时候都是软的,一般都经不住男人的甜言蜜语的融化。
沒一会儿妻子就改变了态度,脱下那件连衣裙往田四海的身上一抛,娇气的说:“你不是能闹吗,你给我洗吧,顺便表现一回你的诚心。”田四海一看老婆开口说话了,笑眯眯的回道:“好吧,给老婆洗衣服也是一种享受,内裤还洗吗!”
“去你的,不要跟我贫嘴。”妻子说完,田四海做了个鬼脸,说晚上再日你,然后高高兴兴的拿着衣服进卫生间了。
夜里,田四海就开始动用她的蛤蟆功弥补妻子的快乐,妻子脱得精光,看哪儿都是光亮圆润,摸哪儿都是柔软细腻,田四海这个人也很古怪,你让他做体力活他笨的跟头牛似的,铁锹也不会用。
过去单位里一搞植树造林,挖一回树坑他总要受一次伤,即使让他搬一块儿砖,他都不情愿干,觉得很负重,更别说让他在家里洗碗做饭,他从沒有干过,他家老娘讲话,从小就这样懒,倒了油瓶都不扶。大主宰
但是晚上在床上做体力活就不同了,田四海勤快的要命,体力健壮无比,动作灵巧如猴,日完一遍日一遍,中间都不带喘息的,如果给床上活也凭个奖项,田四海绝对能拿到一个大奖,他的一日千里之功绝对是别人无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