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发生后,这厮连住三个月不能和老婆同床,只要有想法就疼的浑身冒冷汗,当时真把薛松老婆急得够呛,每天晚上干渴的都搓自己的大腿,即使守着一个大活人也不能用,愣气得前胸上的肉都开了花。
薛松知道自己的下面是怎么回事,但找不出撒谎的理由,所以老婆问起來他也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后來老婆子实在沒办法就把他带到了医院,经泌尿科专家确诊是下面受损,当时薛松的老婆大吃一惊,以为老公是和别的女人有染。
赶忙问大夫,“我老公这病是怎么得的,是不是和别的异性有染。”大夫摇摇头,说和做爱沒关系,是属于外力受损,比方说和别人打斗中被人用脚或手击伤。
老婆这才消除了对薛松的疑心,不过给薛松也吓得够呛,记得他和唐军说,那次是他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回,老婆差一点和他离婚。
大凡业务员差不多都受到过小姐的骚扰,只要意志薄弱的都和小姐有过交往,薛松那个时候也一样,只要让出门心情特别的爽,有时候见得小姐太多连他自己都分不出好坏人,只要是穿衣比较少的就认为是小姐。
上次在商场门口就看到一位穿短裙短衫的女子,他主动和她一笑,姑娘马上给我回了一个笑脸,薛松唰的一下乐了,心说这回可找到感觉,不用说她绝对是位小姐,然后开口很随便的挑逗了一句,“姑娘长了个发财的屁股,好肥好圆哟!”
谁知这位女子腾得一下怒了,照他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薛松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就像被扔进一枚炸弹,紧接着女子骂道,“让你老娘好好管教你再出门。”他当时彻底被吓傻了,居然被一娘们给打了,想还手都沒有胆量,最后捂着脸蛋悄悄的溜了。
唐军和薛松闲聊的中间,他看到他身旁的女子,忽然又想起了桃花,然后沒有继续聊下去的心思了,和薛松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刚出了饭店,一转身,看见老太太的冷饮摊,买了根雪糕坐在太阳伞下猛乘凉。
唐军望了下烈日当当的天空,太阳光就像炼钢炉里流出的铁水,看上去就有种炙热感,老太太呼扇着一把扇子说,“瞧你热的样子,再來一根吧。”唐军沒好意思折老人家的面子,她也是想多赚点,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容易,于是,开口道:“好吧,再來两根吧!”
老太太一听这个高兴,瘪着嘴说,“大娘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花钱爽快,媳妇一定很漂亮!”
老太太一句话,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口,唐军笑了笑,咬了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兄弟,你看上去是个有福之人,命好。”老太太说完,唉了一声,“如今的年轻女人实际的很,就认钱,沒钱就整天吵吵着闹离婚,所以,现在做男儿也不容易啊,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是这样,媳妇每天叨叨沒完,说单位的同事都有了轿车,她都沒脸去上班。
你看看让她把我儿子折磨的,年纪轻轻比他爸的白发都多,我真是心疼我的儿子啊,现在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出來摆摊挣钱,目的也是为了添补儿子的生活。”老太太说完哭了。
唐军一看老太太莫名其妙的哭了,心里很内疚,忙劝说道,“大娘不要麻烦了,现在的人都是人心沒尽,有了房子就想要汽车,有了汽车还想养小秘,总之是填不完的坑,所以您已经这把年纪了想开点为好,沒必要到最后还为孩子们去操不完的心!”
他说完,老太太有所收敛,用手擦着眼泪说,“我们也是从年轻时代过來的,但根本不像现在女孩子那么沒样,我结婚时,老头子啥都沒有就有一个用來盛水的大瓮缸,有口锅还是和他二姨借的,就这样的艰苦条件,不也风风雨雨过來了!”
“大娘啊,你说的那个年代我喜欢,人们都很纯朴,沒有太多的奢侈,现在不同,生活富裕了人们的思想观念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一切向钱看,人穷了却要被人踩在脚下。”老太太叹了口气,好像看透了现在人的本性,但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