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奇今晚就采取的宽容妥协战术,不论老婆如何对她发火,他也是那样的沒脾气,向她承认错误。
另外,方太太也有知足的时候,这些年方士奇把这个家治理的丰衣足食,让她享尽了荣华富贵,偶尔老公出轨,她愤怒之后还是能静下來的,今晚上俩人确实沒有太多的话可沟通,但到了第二天,一切又很快恢复了原样,方太太还和以前一样开始变得温柔起來。
方士奇看到老婆的变化很是开心,原以为老婆这次跟他闹气至少一个月才能化开内心的矛盾,沒想到这样快,老婆就回头了。
晚上方太太只穿性感的黑丝袜淫荡的卖弄肥臀,故意在挑逗老公的欲望,想跟他那个,结果方士奇沒有情趣,主动将灯关了。
方太太还是不肯罢休猛地又开了灯,开始肉麻的用胸脯蹭方士奇的身子。
方士奇烦躁的说我的奶奶哟,你究竟是睡还是不睡,方太太望着他,顽皮的嘿嘿了两声,说你不搂着我睡,我就不让你好好睡。
方士奇叹气道:“求你啦,今天真的沒有心情暧昧,改天好吗!”
“不行,你好几天都冷落我,莫非激情都被那个‘鸡’消耗殆尽,唉,过去的鸡只管下蛋,从不卖淫,现在可好,是只鸡都不下蛋了,疯狂的卖淫,那些和睦家庭全让他们搞乱了,我恨死她们啦。”方太太有沒得可说,忽然拿鸡做起了文章。
“哎呀呀,深更半夜的,不要胡言乱语好不好,你不睡,我还睡呢。”方士奇可能吓唬声有点大了,妻子承受不了莫名其妙的哭了,这下方士奇有点慌了,想发火也发不起來,很无奈的安慰道:“不要哭了好不好,女儿已经睡了,你非吵醒他不可!”
方太太不说话,很固执的用手推他,他抓住她的嫩手,一把将她拉在怀里,低声说:“这几天不是对你关心不够,是工作确实很累,希望你理解!”
“你胡说,打麻将咋看不出你累呢,好像你比别人的热情还高,体力还好,莫非麻将比我重要。”方太太反驳道,方士奇嘿嘿了一声,马上换了个口味说:“你來自元谋,我來自周口,为了爱情我们学会直立行走。”说完,俯下头就吻她。
方太太刚才还在生气,一下子就被他吻开了快乐点,两腿舒服的往开一瞪,整个身子瞬间软弱成一团棉花。
方士奇吻够了,才脱掉她的黑丝袜,一只手滑向她光洁白嫩的肌肤里,凡是被他抚摸到的地方都给妻子带來一种温暖,于是她情不自禁的合上了眼睛,脑子里慢慢的感触着他给她带來的所有感觉。
越是安静的黑夜越有人要闹床,几分钟就听到他俩**间的摩擦声,仿佛把黑夜这块儿幕布瞬间撕开了个口子,将一切兴奋,快慰都装进了里面。
好长时间,方士奇才从她的肉欲高山上滚落下來,开着灯,他深深地望着她问:“这会满意了吧!”
方士奇温柔的点了点,好像整个身子还沒有一下恢复过來,还在兴奋中沉淀,她的手无意识的环住了方士奇的脖子,主动吻住了他的嘴。
于是他又一次被推向了爱河,推向瀑布的顶端,由上而下坠落的快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