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郑成龙回到通北,因为老婆知道了他与琼斯之间的事,他必须回來给老婆做思想工作,否则他们夫妻之间的情感会就此发生危机,郑成龙是个男子汉,关键的时候能伸能屈。
他主动给老婆倒了杯水,接着一开口就聊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对他与琼斯的事只字未提,他还是以正事为主,故意避开蒋彩蝶的心思,让她赶快把心收回,可是蒋彩蝶是个女的,心眼小是她的天性,她哪有心听郑成龙讲解工作上的事。
郑成龙也从蒋彩蝶的眼神里看出她心不在焉的神情,自己说了半天等于是对牛弹琴,于是豪兴也减了一半,但他决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去说老婆人品不行,她人很好、很善良,沒有她这么多年的扶助,也就沒有他今天的成绩,所以老婆再有什么缺点,他也不能忘记她对自己的恩情,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准则。
一会儿,郑成龙终于话归正題,“老婆,还在为琼斯的事闹心吗,她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而已,沒必要跟她一般见识,我们还是永久的夫妻,老公还是爱你的,只是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天天与漂亮女人打交道,断不了偶尔出错,望能够理解你的老公!”
“你好无耻啊,请不要在我跟前卖嘴了,换任何人都不能原谅你的。”蒋彩蝶猛然來了一句,郑成龙顿时被呛住了,滴溜溜的转动一双老鼠眼睛说不出话,脑袋上却渗出了汗珠。
郑成龙哄女人还是有耐心的,马上嗤开嘴一笑,说:“今天看一本大千世界报刊,真叫搞笑,说非洲某个部落的女子在结婚前都必须让大猩猩开苞,否则不能嫁人,好愚昧,居然把猩猩当成神,还有美国一些单身女人一辈子不结婚,却跟狗睡在一起,出现人与动物的情节!”
蒋彩蝶气笑着看了郑成龙一眼,说:“你现在就是一条狗,和那个美国女人睡在一起,什么人与动物的情节,那叫变态好不好!”
郑成龙笑脸相迎回道:“好好,我变态了,我浑蛋了好吗。”说完,一只手搭在蒋彩蝶是肩上,结果被蒋彩蝶一只胳膊拨到一边,郑成龙有股顽皮样,又去摸她的后臀,蒋彩蝶怒了,大喊道:“你规矩点好吗,世界上还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
郑成龙无意识的抓住她的一只手,轻轻的抚摩道:“世界上的女人有很多,真正能做媳妇的只有一个,而这个女人也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最欣赏的,就像你一样,应该说是我的骄傲,不论走到哪里人们都会惊叹你的美丽”。
“别在我面前卖乖了好不好,我最讨厌两面三刀的人,你那么喜欢我还去爱别人,你说话与行为怎么那么不一致,犯贱。”蒋彩蝶依旧得理不饶人,说完委屈的哭了。
郑成龙趁机安慰她,一只手轻轻的在她的后背抚摸起來,当摸到她肥大的前胸时,蒋彩蝶迅速推开他跑到阳台去了。
郑成龙又跟了过去,一把抱住她说:“老婆听我的,不要闹了,现在男人在外面有点花边新闻不算是什么事,只要丈夫还依旧爱着你,就是最大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