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龙哈哈大笑,“你说的是别人,我沒见过也不认识,我说的是你自己,人的长相不同耳朵大也得具体问題具体分析,也许大耳朵长在别人的肩上就沒事,长在你的肩上就困难重重!”
“你胡说。”蒋彩蝶生气了,冲上來就抓郑成龙的阴囊,郑成龙双手护裆在床上滚了起來,嘴里连喊手下留情,蒋彩蝶立刻住了手,郑成龙以为蒋彩蝶不再闹了,猛地坐了起來,谁知她手里握着一瓶法国香水噗的一下喷了李天居一脸,郑成龙双手捂住脸差一点沒睁开眼。
“你什么玩笑都敢开,把香水都喷到我的眼睛里了。”蒋彩蝶咯咯的乐个不停,说老公啊,我给你喷的是香水,可不是杀蚊剂。
郑成龙马上硬朗的说道,“香水怎么啦,喷到眼睛里照样受伤!”
蒋彩蝶故意用鼻子冲他嗅了嗅,说:“多香啊,给你喷点香水其实更显得你富有洒脱,你看人家老外不都喜欢喷香水吗!”
“老外都变态,我也去学吗。”郑成龙说着话在地上走了两步,顺手在茶几上抓了几粒瓜子,啪的一下从空中抛到嘴里一颗,样子很滑稽,就像个魔术师,蒋彩蝶望着他直乐,说你不亏是演艺圈里的传奇人物,自己吃瓜子的动作都滑稽的让人想笑。
郑成龙砸砸嘴说,这是小时候和我家胡同里的王大妈学的,那老太太可神经兮兮了,就爱吃个瓜子,每天肥肥的一堆往胡同口的石头上一坐就是一天,只要一见到我就说她家的大花猫是我偷走送了人,你说我冤枉不冤枉。
但我也沒辙,和一个姥姥级别的人能评出理吗,记忆中她脸色微黑,嘴唇超厚,一手拿蒲扇不停的呼扇两个松弛的就像面口袋的**,一手往嘴里抛瓜子,每天胡同口一堆瓜子皮全是她干的,后來她老人家不幸得了肛门癌,拉不出屎往出拉血,最后愣是活活的给憋死了。
蒋彩蝶被郑成龙惊了一跳,“好可怜哟,你这位领导讲故事都要整个悲剧出來,好让人心麻!”
“不是我喜欢整悲剧,是因为这位王大妈冤枉了我一辈子,我的童年就是让她整得特别不光明,所以到什么时候我都会记得她死时的样子。”郑成龙反驳道。
“快,说点开心的事情,我有点撑不住了,蒋彩蝶捂着肚子难过的说,郑成龙翻了翻眼皮,问从哪段说起呢。
“接着讲你在北京创业的那段经历,百听不厌!”
“那些事有什么好讲得,交了几个朋友,拍了几个片,这就是我的经历!”
蒋彩蝶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说,手里抓了个洋娃娃美少女,一边和郑成龙调侃,一边无聊的把美少女的裙子给脱光了。
郑成龙斜视了翠玲一眼,问道,“你为什么要脱掉她的裙子!”
“不为什么,就觉得她好玩。”蒋彩蝶满不在乎的说,郑成龙又细细的端详了一遍她手里的美少女,这是他前段时间在深圳买的,当时也是因为这个玩具做工太美了,所以她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