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平时是不怕累,怕热,赶上今天外面又是个桑拿天,医院里唐军又是挂号,又是取药,一顿忙乎,一活动浑身立刻就冒汗了,回到病房,他正从兜里翻腾着找面巾纸时,寡妇携着一阵香风过來,用她柔若无骨的玉手夹着块湿巾帮他擦额头上的汗水。网
寡妇诚心诚意,与唐军距离很近,肚子几乎贴在他的腿上,唐军猛地受到这种温暖,心里确实震荡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安静下來,唐军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像寡妇这样的女人再好他也不能动。
唐军绝对是个有分寸的人,占便宜也要分谁,比如杜百灵媳妇,那位靓丽的警花;还有以前北市区区委书记关天河的老婆,那位白嫩的美嫂,像这样的少妇只能欣赏不能动,但蒋彩蝶除外。
唐军克制了下内心的冲动,说不用擦了,谢谢,然后自己跟寡妇离开了一点距离,看了下表,已经是2点多,估计输完液最少也5点多了,那时天已经大亮,寡妇完全可以自己打车回家。
想到这里,唐军对寡妇说:“你在这里呆着吧,有事就找医生,我就提前回去了,因为明天还要上班。”寡妇一看唐军要走,赶忙站起來,客气道:“真不好意思占用你这么长时间,让你费心了,今天真要是沒你,我可遭老罪了,好吧,路上慢点!”
唐军挥了挥手,转身离去,回到家,他轻轻的用钥匙打开房门,害怕惊醒睡梦中的桃花,轻手轻脚的进了屋,换上拖鞋,脱掉衣服,又蹑手蹑脚的到了卧室,将灯一开,可能由于天气热,桃花裸睡在那里,样子美极了,唐军睡觉就有裸睡的习惯,所以他的女人们也受到他的熏陶。
桃花属于侧卧,一条白腿弯曲,一条腿却蹬得倍儿直,他在她的背膛上抚摸了一下,桃花马上醒了,抬起头看着唐军说:“该死的,你干什么呢,想吓死我吗。”唐军嘿嘿一笑,“我刚进來,从现在开始再沒有人会打扰我们了,可以好好的陪你睡觉了!”
桃花哼了一声,“谁打扰你了,是你愿意为人家服务,也不知道你是否偷吃了人家葫芦。”“这是哪儿跟哪儿,不要把我想像的那么色好不好,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唐军为自己辩解道。
可能是太困了的原因,唐军一躺下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他顾不得桃花起床,自己先爬了起來,洗漱完毕,连早点都沒顾上吃就下楼了!!,上班上班,满脑子都是上班的意识。
刚坐下不久电话就响了,是南市区财政分局的同志向他汇报工作的,整罗嗦了半天,直到唐军听到心烦才断了电话,寻思大早上的,真能啰嗦,简明扼要得了呗,兜那么大弯子干吗,多亏你是个母的,要是个公的,也许我非训斥你一顿不可。
接着,唐军沏了杯茶,刚要喝,电话又响了,一看座机上显示区号是010,他奶奶的,还是北京來的长途,我沒有朋友在北京呀,是什么人來的电话,唐军有点不想接,但电话不停的响,沒办法还是接了起來。
“我是通北市南市区区委,你哪位,找我有何贵干。”唐军懒洋洋的问,“不好意思,稍打扰一下,我以前是咱南市区化工局下属工厂的一名员工,八年前离开了厂子,现在马上面临退休,我想问下我的工作档案在自己的手里,能不能放回到化工局!”
“工作档案都在单位,你怎么就拿到了档案。”唐军不解的问。
“是这么回事,当初我好多年沒有去单位上班在外做生意,结果新换了领导非让我把档案拿走,让我调离原厂子,我沒办法了暂时把档案拿在自己的手中,接着,我办理了出国留学,又在国外呆了六年,现在回來了就想把养老保险这块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