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过敏的植物浑身瘙痒挠红了一半皮肤郑成龙给她喝了几粒抗过敏药身上立刻不红了但又开始发热脑袋疼这回郑成龙不敢给她瞎喂药了三更半夜开车去医院给她挂了个急诊让专家大夫看后人家说沒有太大的事最后吊了一瓶头孢
郑成龙形影不离的守在床前琼斯眼神迷茫的好像看不到光明假如明天再不好她好像都绝望了似的甚至连说话的心思都沒有了
郑成龙安慰了两遍又给她讲了一段有趣的故事琼斯情绪不仅沒有改变反而看上去更无力了眼角刷刷的往出挤眼泪
琼斯看着那个心疼:“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和大夫说让他们再加点药”琼斯哇的一声哭了一只能动弹的胳膊挥起來撒娇般拍打郑成龙
连说:“我好难受啊我不活了我的头好像钻进了蚂蚁生硬的疼”郑成龙攥住她的手有意控制住她的情绪“瞧你这点毅力谁沒闹过病挺过今天晚上就会好的”郑成龙安慰了一阵子又叫过大夫跟她解释了半天这才安稳住她的情绪
看着琼斯渐渐的睡去郑成龙半醒半梦的守在旁边突然让尿憋醒一抬头给他吓了他一跳琼斯的药液已经输完眼瞅着空气就要进去郑成龙眼疾手快自己也成了半个医生上去就给他拔了
然后把护士叫來还说她不负责任小护士揉着还未睡醒的眼睛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墙上有摁铃液输完了就摁一下我们马上就会过來这么多的病人我们大夫也不可能守在每个人旁边护理郑成龙的脾气渐弱看见是位小姑娘也沒好意思过分难为她二话沒说搀扶起琼斯向外走去
第二天琼斯的病就痊愈了可是她变得胆小了说水土不服死活要回去郑成龙看沒有办法挽留只好为她订购了一张机票最后她从桂林机场直接飞回了北京
琼斯一走郑成龙就显得空虚了他躲在屋里这个烦躁心里不住的发泄道“这个鬼地方人生地不熟想喝点酒都沒人陪伴要是在家里我他妈一个电话就能招來一拨朋友陪着我开心可惜这里是一个遥远的地方而不是家俗话说好出门不如赖在家真是太有感觉了”
琼斯这一走好像月亮都在躲藏唐军阴暗中与寂寞背靠背真恨不得用手去抠门后來干脆打开手机挨个的给要好的朋友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打给老同学小江的这厮正在麻将桌上搓麻一听到电话忙问“哪位”
郑成龙回道:“龟儿子我是你爹”对方立刻听出來是谁的声音说你丫的不是在外地拍片吗哪股风把你吹醒了这么远也能想起我那边好吗
郑成龙这可找到诉苦的地方了好什么都好就是缺朋友小江马上反问道“不会吧拍电影的还能缺了朋友只有男主角沒有女主角这样的电影拍出來年轻人谁看呀”
“当然有女主角了”郑成龙说“那还不和她联系活人让尿憋死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郑成龙气吁吁的回答“人家是带着帽子來的有主”
“有主更好给丫分开这不更能见证你的泡妞水平吗”郑成龙叹口气道“这里可不是咱家比我有实力的人太多女人也都是游泳的鱼过分激灵想抓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以为都像是洗浴中心的小姐一窝一窝的脱光了坐在那里不动让你随便挑这里的女人可拿出一个就是星级只能被她们的名声砸得眼花缭乱望而却步”
老同学惊讶的啧啧嘴这可是高手聚在一起喝口水都要比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