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这一阵子正在走红运,屡屡受到方士奇的赏识,单从他的心情上就能看到一些得意和知足,而且几乎整天都有人请吃饭,今晚金胖子和大个子两位同学把他约了出來,同学之间的感情是很清纯的,一般都会说知心话。
金胖子和大个子坐在饭桌前,从一开始就吹捧他的才能,甚至把所有同学都拿出來和他比较來衬托他的官位,唐军本來就喜欢别人奉承他,一旦被别人说高兴了他就会有种忘乎所以,飘飘然的感觉。
同时也多少受到能力词的鼓励,瞬间让他变得自信骄傲,喝酒是最能表达心情的方式。
于是他端起酒杯,面色混润,双眼有神,嘴角微微上翘,说:“谢谢你俩今天特意招待我,改天我也会以同样的方法來宴请你们,朋友和同学都是需要走动的,感情是需要交流的,这样才能把彼此的关系亲密到一定的程度,生活中有很多事需要别人的帮忙,闭门造车是行不通的,所以常联系,到有用到朋友的时候就会有人帮忙!”
金胖子也端起酒杯,回道:“说的太好了,來吧,为我们的友谊干杯。”三人同时一饮而尽,桌面上冒着热气的饭菜,油汪汪的让人看上去有食欲,高个子夹了一块儿回锅肉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來,慢慢的将话題转到工作上。
“听说最近煤监局局长田四海死了,他死也就对了,不然纪检委要查他的。”大个子忽然开口道。
唐军看了他一眼,心平气和的说:“煤监局是个肥差当然最容易产生**,不过田四海不是市纪检委查随便能搬得动的,他跟方书记的关系很密切,有市委书记罩着天大的事都不怕,你说得这些都是传言,有些人很讨厌,看到人家死了就胡言乱语,人家在的时候谁敢胡说。”唐军理由充足的为田四海辩护。
这时,金胖子从旁边酒桌上看到一位熟人,他站起身去跟她打招呼,唐军一看和金胖子说话的人不是旁人,原來是他的邻居寡妇,今天打扮的十分耀眼,弹力牛仔裤紧紧裹在腿上,屁股蛋儿绷得圆溜溜的,上身一件短小的蓝色小皮衣,胸脯高高耸起就像皇宫大门上的铜环,是个男人都有拉动的心思,唐军又看了一眼和她一起來吃饭的人,都是寡妇单位的同事。
金胖子在那边跟寡妇以及她的同事们喝了一杯,脸蛋儿红红的跑了回來,唐军低声问你和寡妇这么认识的,金胖子笑了,我朋友的一个姐妹,人很好,我们关系一直处的不错,“靠,你丫不是将寡妇上了吧。”唐军直奔主題。
“哎呀,你这人思想真守旧,上一个寡妇有什么呀,大街奔跑的鸡有的事,上赶着让男人日都无人问津,这年月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都快成白菜价格了,况且寡妇闲着也是浪费资源,你给她浇点水,她也许活得更滋润些。”胖子大言不惭的说,好像玩女人跟喝水一样随意了,唐军拍了拍金胖子的大肚囊子说这肚皮,估计沒少she精。
大个子看他俩为一个寡妇说三道四,马上也插嘴道:“是的,上次我路过三道巷,有个妖艳女子把我拦住,说大哥,打洞吗,我当时吓了一跳,女子晚上都不戴乳zhao,只穿一件白纱裙,透过月光里面两个大黄鸭看得一清二楚。”大个子话还沒完,金胖子问:“最后你上了她沒有。”“沒有啊!”
金胖子來气了,“沒有上她还说个屁啊,我们要实战演讲,像你这种属于菜鸟一个,沒有资格讲女人。”大个子无言可答,羞涩的一笑说这回他妈的,可遇上泡妞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