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尿酸尿酸的让他难过,他甚至连睡觉的勇气都沒有了,夜晚的冷空气穿透了他的下面,搞得他肚皮涨得像个鼓,比六个月的孕妇都要显眼,他整整难过一个晚上,流的那点泪水都可以用來浇地,好长时间才从悲伤中站起。
一个小时后,方士奇脱掉衣服进了浴室,刷的一股热水沿着喷头冲了出來,他扬起脖子水流立刻从他的头顶向下划过,凡是经过的地方都是清凉清凉的舒服。
“向东來,老子我哪点对不住你,你丫现在混到计生委主任不都是老子提的你,你个沒有良心的猪,我恨死你啦!恨死你啦!”方士奇疯一样痛骂向东來,浴室的墙被他敲的咚咚响。
想想过去他和媳妇在一起性福的场面,一晚上一晚上的缠绵,有说不完的话有做不完的爱,俩人躺在床上都扭成麻花,手指和舌头都越界不属于自己,连枕头掉到地上都沒时间去捡,现在妻子有了外遇,还让他抓了奸,所以过去那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变味了。
妻子居然敢把情夫领到家里胡作非为,真让方士奇接受不了,他的泪水随着水流不停的下落,伤心的胃都疼,然后头一昏,眼一黑,吧唧摔在大理石地面上,顿时感觉屁股被摔成了两半,两腿合都合不住,正好冲下的水流从下面向他身体里倒灌。
他痛苦的呻吟,和救护车里重病号发出的声音一样哀怜,天渐渐的黑了,他被水流整整冲刷了一个多小时,疲惫的都不像个人,脸色和马路一样灰暗。
这时他驾着车沿着环城路开始不停的转圈,同样也是心烦意乱,叹气道:“怎么就让方书记碰上了,真倒霉!”
方太太却一本正经的说:“早晚的事,除非你我不相识!”“那你就不怕方书记跟你闹!”
“闹就闹吧!不能服软,惯出毛病以后更不好控制!”向东來点了根烟,伸出头往马路上吐了口痰,紧接着把车停靠在马路边,方太太刚才还嘴挺硬,现在忽地扑在他的怀里,说我怕,向东來却安慰说不要怕,事情既然已经暴露就破罐子破摔吧!放心,方士奇肯定不敢闹事的,他更看中他的官位,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啊!
方太太的眼泪马上就落了下來,憔悴的都让向东來想抚摸她,他无意识的看了看这位少妇的白腿,就像泡在蒸馏水里一样光亮,他很快掐掉烟头将她搂住,刚吻了她几口,有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过來敲窗户:“喂,你的车走吗?”
她把向东來的车当成了出租车,向东來沒好气的说:“滚开,你连出租车也不认得吗?”
妇女吓得都哆嗦,嘴里嘟囔着在骂:“好野蛮的人,肯定从小在垃圾堆长大沒有人管教!”方太太扭过头冲窗外怒目的望去,向东來一抚她的脸蛋儿说:“不要理她,她是神经病!”
方太太眼睛亮亮的看着向东來,不说话但能传情,向东來又情不自禁的和她吻在一起,两只手像推土机一样从下向上将她的两个奶推到最高,竟然和她的下巴挨在一起,这下给他忙得够呛,吻完这个吻那个。
方太太整个人瞬间犹如被煮熟了一样,软了吧唧一动不动,而向东來倒像是被憋了很久的野人终于看到猎物,冲动的已经超越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