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检书记说:“你省纪检委应该都熟,就沒有问他们具体是谁告的状!”
纪检书记摇了摇头,“我是想问,但人家说这个人必须保密,是上级领导的规定,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纪检书记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方士奇长叹一口气,低下头深思了片刻,忽然又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情敌“向东來”。
“他会不会暗中状告于我呢,因为我阻止了他的美事,他肯定会嫉恨我的。”方士奇脑子里不停的嘀咕,但他绝对不敢把这个人拿出來让大家评价,要是暴露了媳妇出墙的内幕,那就被人笑掉大牙了,所以他只能心里怀疑这件事是向东來干得。
晚上方士奇喝完酒回到家就开始刷酒疯了,方太太已经睡了,他一把将其从被窝里拽了出來,“你瞧瞧给我惹的事,现在有人到省里状告我和包志文案子有牵扯,我怀疑就是向东來这个杂种干得,因为除了他再沒有人跟我为敌!”
方太太当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大小便失禁,她做了亏心事就仿佛良心变成了一根烧火棍在她的肚子里捅來捅去让她十分不安,半天才从牙缝里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疯了,我跟向东來早就沒有事了,他怎么能去告你,简直瞎怀疑人!”
“不要再跟我狡辩了,现在最恨我的人估计就是向东來了,他早把我当成了情敌,心里不知有多么恨我,只是你我不知而已!”
说实话这件事不论遇到谁的头上都是痛苦不堪的事情,让人家戴了顶绿帽子还被人家状告,方士奇气的直拍脑袋:“日他娘,简直是蹲在老子头上拉屎,欺人太甚!”
方士奇瞅着媳妇被惊吓的样子,直气的头发都往起立,然后一把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踢倒了一个暖壶,又摔了一个茶杯。
最后手里抓着一个脸盆爬在地上哭道:“以前我总笑话别人戴绿帽子,现在居然轮到我了这可让我怎么见人,实在是丢死人了。”方士奇趴在地上极不安分的晃动双腿,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水里练习“狗刨”。
现在已经是什么年头儿哪还有打媳妇的,但方士奇动手打了媳妇,也不知打得重不重,反正她的眼泡上就像化了浓妆变成了黑黑的颜色,而且眼珠子里很抽象的布满血丝,她团缩在窗边也顾不上穿沒穿衣服,肥肥的一堆白肉真能在地上坐出一个蝴蝶。
方士奇望着她骚哄哄的样子放声大骂,“你个贱人,两条腿放浪男人都要上当,我他妈再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尽管方士奇歇斯底里般狂叫媳妇依旧哭哭啼啼,好像有上万个委屈在向外奔发,哽咽道:“实在不行就离吧,你看怎样!”
方士奇一听气得肺都炸,心说媳妇啊你当初为什么脱了裤子要干这种事,莫非上下两张嘴都要吃喝,你要知道你裤裆一松就是我的灾难临头,我本是一个很健康的人,结果让你戴了一顶绿帽子你说我好受吗。
如果我的下面真的有病阳痿了我也认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的下面每天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当啷当啷的硬,这又如何解释。
方士奇越想越來气,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头顶像被针灸大夫扎了三十根银针一样揪劲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