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奇也总结了一番经验,他说:“现在是个编织关系网的时代,很多官员落马都是因为关系网面积太狭窄,上面沒有根,关键的时候沒人愿意出來替他们说话,如果在上面抱住大领导的腿,即使犯了错又有谁能动得了。
所以我很注重和省里领导攀关系,也舍得下本讨好他们,我认为自己常在河里走,不出事沒事,一旦出事上面就会有人帮自己独当一面,这样的话,即使天大的事情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光靠蛮干,不亲近上级,那指定是所有贪官的炮筒,成为杀鸡给猴看的牺牲品。”这样的话,方士奇本來是不该跟唐军讲的,但唐军对他的**知道的太多了,他也就不避讳他了。
总之通过这件事,方士奇的大脑已经把官场这本厚厚的书学彻底了,人们都说官场沒有教科书,可是聪明的贪官绝对有一本属于自己的教科书,就像方士奇这类官一样,学习的目的不是怎么去做一名为人民服务的清官,而是我怎么能贪更大的钱还不出事。
晚上回到家里,方士奇跟妻子说到尚海涛的事,妻子一下生气了,说:“你当初不是怀疑尚东來吗,你现在继续怀疑啊,沒有事实根据瞎给人身上加罪状,岂有此理,有时觉得你根本不像个市委书记,倒像个小孩子,喜怒无常,出尔反尔,现在你还敢动手打人吗!”
妻子终于站住了理,疯狂的对方士奇一顿奚落,这段时间就是因为方士奇对她进行殴打让她的心情一直很压抑,她那时也不敢百分之百把握这件是绝对不是尚东來所为,因此沒有敢跟丈夫继续较真,还是悄悄的吞咽了这口怨气,今天就不同了,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尚东來是清白,所以她变得理直气壮了。
方士奇看着妻子的猖狂,一句话说不出來,本來打妻子就是不对的,方士奇做人理亏,这个时候妻子要发泄,他肯定沒有脾气。
其实,夫妻之间时间长了都会失去新鲜感,这时候必须要用家庭的责任心约束自己,不要出轨,只要出了轨就会伤害对方破坏家庭的和睦,方士奇沒有做到维护家庭和睦的责任,先是跟小保姆阿倩勾搭成奸,后又与美女助理团抱在一起,简直是风流无边。
在这种情况下,方太太也感觉到老公重心转移,对她爱得不够深,于是她跟尚东來也搞起了婚外恋,那时的尚东來每天看方太太都有新鲜感、都有激情,时间长了,方太太被尚东來攻破也是合情合理的。
女人出墙有时不完全是看对方的官位和钱财,难道方太太缺钱吗,当然不缺,有时耐不住寂寞也会出问題,方士奇整天多忙啊,办完公事还要去见情人,可以说他对美女助理投入的精力有多大,方太太的寂寞感就有多强,古人创造“忙”字的时候就是这样构思的,心亡就是忙,看來方士奇在忙的时候他关注妻子的心早死了,所以理所当然的造就了妻子去偷情。
记得那次,方士奇和美女助理亲热的难舍难分,殊不知,家中妻子和尚东來也一样激情荡漾,等方士奇回到家时,他以为很晚了,老婆肯定睡了也就沒打扰她,自己用钥匙开门。
一进门,看见尚东來和自己的妻子在客厅里正抱在一起,而且嘴唇和嘴唇黏贴互相深度吸吮,顿时给他气得犹如坠入悬崖,头皮发麻,四肢分裂似的疼痛,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尚东來和方太太做梦一般被惊醒,俩人颤抖着身体,很尴尬的看着方士奇,说不出一句话,尚东來叫了声方书记,好像要解释什么,方士奇火冒三丈,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说完,他气的一拳砸在墙上,那副美女挂历瞬间被震到地上。
尚东來慌慌张张窜到门口,一开门,不小心脑袋撞在门框上,哐的一声巨响,他捂住头冲下了楼,那个狼狈的样子,比一个小偷看上去都慌乱,等跑出小区,他才长出一口气,心想好危险啊,跟做梦一样,差点让方士奇操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