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可能已经睡着,方士奇自语了半天沒人搭理他的茬,于是,他侧过身子在黑暗中凝视电视上摆放的那个白色瓷瓶女神像,眼神木木的、痴痴的欣赏着她完美的身躯,接着,他又想到老婆的身体,不甘心的又一次转过身。
看见媳妇依然是最初的姿势,屁股撅得老高,他轻轻地掀开她的睡裙,看到她浅黄色的小内裤,然后又轻轻的将她的内裤扒掉,最后在黑暗里,他迫不及待的用马后炮的方式进入了她的身体。
媳妇在睡梦中接受了这位來客,微微惬意的嘴角露出一种快慰与满意的幸福,甚至有一种仙女升天的飘逸感在说:女人的幸福是男人给的……
第二天,方士奇下楼时,发现昨天晚上那只猫竟然惨死在过道里,旁边还站在一位老太太在啼哭,说我的猫啊,不知被哪个恶人挖掉了它的眼睛,一晚上疼死在这里,什么人这样心黑啊,我的猫究竟招惹了谁,你们有胆量站出來跟我拼,为何要折磨我的猫。
方士奇看到老太太很悲伤的样子,他不敢多嘴,怕老太太再怀疑是他干得,于是,二话沒说,直接从老太太的身边绕过去下楼了。
上午唐军來市委办事,快中午时叫上方书记一块出去吃饭,俩人出了市委大院,在马路边听到有个小孩的声音在说话。
抬头一看,是一个残疾儿童在用喇叭讲话,内容是:“亲爱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您们好,我是一个患有脊髓炎的患者,为了治病,爸爸花光了所有积蓄,现在我们生活非常拮据,已经三天沒有吃饭,希望好心的大爷大妈、大哥大姐帮帮我们,您的好心永远得到好报,多谢多谢!”
唐军看了一眼整个身体萎缩在一起的孩子,心里顷刻泛起一阵酸涩,他二话沒说掏出50元钱,放进孩子父亲手里的茶缸中年,只听到,孩子的父亲说了句“谢谢!”
唐军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似的,有意打量了他一眼,他的脸上包着一层黑泥,很难看清他的原本长相,而且头发犹如茅草乱糟糟的盖在头顶,不过他的眼睛很透亮,很引入注目,“你是刘秀吗。”唐军突然问,孩子父亲摇着头不说话,然后将头低下了。
唐军很敏感,知道这个人就是刘秀,他当时很是惊讶,想不到他会成沦落到这个地步,然后唐军砸砸嘴,唉了一声,离开了。
“你认识这个人吗。”方士奇问,“认识,这厮以前是煤监局副局长王挺的冤家,他可是个人渣,吃喝嫖赌都占全了,想当年王挺跳楼就是让他气的,当时王挺多次想扶持他但死狗扶不上墙,小子天生就是块废料,还给他成了家娶了媳妇,沒半年的时间就让他把媳妇打跑了,现在小子不知从哪儿收养了一个残疾儿童,竟然开始靠要饭维持生活了,人啊真是想不透!”
唐军一顿感慨,方士奇很纳闷,问:“当初王挺为什么要那么热心的帮助刘秀,莫非他们之间是患难之交!”
“不是,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种很微妙的关系,不帮也不行,具体是什么连带关系我就不跟你讲了。”唐军有些事还要保密,因为涉及到王挺人格问題,他绝对不能随意出卖自己的朋友。
方士奇也沒有继续追问王挺和刘秀的事,但对刘秀进行了一顿痛斥:“这种人,活到这份上还有什么意义,要是我肯定跳楼了,我可沒有这样厚的脸皮去向人乞讨!”
“不是你做不到,大多数人做不到,所以我说他是人渣一点都不过分。”唐军说完,俩人进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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