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奇回道,“你说的很对,终于除掉了我的一个心病,就像金色太阳扫荡掉大地的毒瘤让我不再看到他恶心。看來,恶人恶到一定时候自然有人要除他,都不用我去费手脚。”
方太太呵呵大笑,说:“是的是的,我也觉得他挺恶,激起民愤,蹲监狱就是他的最后下场,让他在狱中自己好好反省去吧。”
方太太的话音一落,方士奇一把将她揽了过來。深望着她,心口像有条小河在缓缓的流动,流经了他的胸前,然后进入他的双臂,瞬间两只胳膊有了想动的感觉。于是,他情不自禁地去抚摩她的后背,想让手指间的柔和穿过她的肌肤送到她的心口。
老婆微闭上了眼睛,嘴角慢慢地抽搐着,好象感觉到了那条小河正通过她的手指,流进了她的肺,然后出來向左拐又流进了她的胃。她放松的感觉,仿佛就像刚喝下了一杯可口可乐。
方士奇痴痴地望着她表情的瞬间变化,轻轻的向她的脸上哈气,想打破她的睡意,激起她的温柔。她果真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大大的眼球里却有个小小的他。他不由得橛起了嘴,瞬间像吸铁石一样深深地吸住她的嘴。
顿时老婆的吐液就像变成了碳酸饮料涌进了他的口中,方士奇亲吻着她带有酸味的口水,心底立刻翻起千层浪汹涌的感觉瞬间增加了四肢的力量,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稍一使劲就把她架在空中。然后爱流非常顺畅地穿过他俩的心田,直到晚霞映红了天边,那陶醉在暧昧中的滋味依然难以散开……
好半天,老婆纤细柔软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上,她很深沉地望着他说道:“我知道今天是你最快乐的一天,因为你以前官场遇阻心情一直很压抑。今天赵永福出事你郁闷的心情就会得到放松。”“是的是的,你太了解我的心理了。”
晚上,李景林慌慌张张的给纪检书记打电话说这件事。书记回道,请不要再给赵永福说情,他已经死定了,整个案子今天已经全部移交给了检察院。李景林顿时惊了一跳,心脏犹如手扶拖拉机,咚咚的跳个不止,他真沒想到这件事变化会这样快。
然后冷不丁给自己脑袋來了一拳,打的他眼冒金花。寻思赵永福要是今天被抓,明天有可能就是我,哎哟我的老天爷啊,他怎么能这样不明不白将自己的前途毁掉?早知道赵永福是个惹是生非的人,我跟他扯这蛋干吗?这不是在追赶棺材自找灭亡吗?
李景林越想越害怕,双手捧住脸痛苦的无法自拔。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蹦跳,整个脑袋瓜都在变形。
就在李景林与赵永福心烦意乱时。罗大同却春风得意,腆着大肚子正在建筑工地查看工程的进展情况。助理和秘书还有保镖以及几个包工头守在身边,又是点烟又是奉承。
罗大同仰着头,趾高气扬的说:“以前这里还是一个连下水道都找不见的贫民窟,低矮破烂的小房子一排排挤着一家老小,狭窄的街道每天就像蟑螂搬家挪动着人流。不下雨还好,一下雨到处是臭水坑,成了大尾巴蛆的繁殖地。哼,两年后我罗大同就要把它变成一个干干净净的花园小区,到时候通北的父老乡亲们都要感谢我为他们做出的成绩。”
罗大同话语里透出十足的骄傲。助理在旁边搭话道罗总的确为这里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以后的企业家们都像你这样做实事国家很快就强大了。助理真会拍马屁,把罗大同这样的人也拍成国家栋梁,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可见哪个时代都少不不了奴才的鬼脸。战争年代叫汉奸,和平年代叫贴身知己。如果一个国家要都让这种人掌控了,对老百姓來说可算遭了秧,倒了霉。不仅前途更加渺茫,且幸福越來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