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失踪者被恐怖组织秘密抓走,利用大学生的知识为其服务;有的说被黑市上出卖器官的犯罪组织诱骗,将三位学生的器官摘走;还有的说当年轰动全国的云南大学马家爵复活了。总之,各种流言蜚语,搞得学生们谈虎色变。
一时间,好像自己的生活环境都变了,整天被这些与学习无关的事困扰,即使想轻松、想清静下來都觉得很难似的。
大学生系列失踪案影响越來越大了,为此市委书记方士奇大为恼火,对下面大发雷霆,认为下面警方对这个案子侦破的力度不够,重视度不到位,也沒有尽到全部职责,才使得凶犯一次次胆大妄为。
薛局长气的快要发疯了,不仅受到上面领导的指责,还受到学生家长的侮辱。
前两天伍科的父母纠结着李宝祥和杨哲的父母前來局里闹事,当面指着他的鼻子大发雷霆:“公安局大楼盖得就像白宫一样辉煌,怎么侦破案件时都是些草包?为人民服务几个字只是用來当书法欣赏的吗?失踪案已经几年了,为什么还破不了?究竟要等到多久才能结案?可怜我的儿子,要是你们公安早抓住凶手,我的儿子还能遇害吗?呸!全国的纳税人等于白养了一帮废物。”
伍科父亲的话语很犀利,句句刺痛薛局长的心。他沒有发火,也深知受害人家属的心情。心里为沒有侦破此案深感惭愧。
这几位家长里,伍科的父母闹得最凶。李宝祥的父母是农民,沒有多少胆量在民警面前张牙舞爪;杨哲的父亲是政府官员,可能怕影响到他的乌纱帽,也沒有怎么闹腾;唯独伍科的父亲是生意,财大气粗,不管不顾,有什么说什么。
说实话,公安局局长平时牛逼惯了,可是在这件事上怎么也牛逼不起來,让伍科的家长训斥完是有怒而不敢言,简直狼狈极了。
唐军有点看不下去了,训斥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现在局里不是全力以赴在侦破案子吗?还要说什么风凉话?我看你们是成心想扰乱公共秩序,阻扰警察正常工作。”
伍科的父母更恨,疯狂道:“谁影响你们办公啦?操,我是來找我儿子的,你们沒有能力将我儿子找到,还不让我发泄情绪,也太霸道了吧?”几句话把唐军顶撞的火气大涨,说岂有此理,要么你來亲自领导大家破案?
队长害怕他们之间矛盾升级,赶忙给四位家长说好话。好半天,才劝说走了他们。
唐军末了气的直拍桌子,也不完全是在生他们的气,和案子侦破不了也有关,他是一肚子火气。晚上唐军又一个人躲到酒店喝闷酒。
最后喝得大脑模糊,眼皮发重,才晃荡真身子离开。外面凉风嗖的吹來,感觉身体瑟瑟发抖。凉意深入到骨髓,慢慢的向全身扩撒。然后整个身体开始变硬,刚迈腿走了两步,一个大马趴扑在地上。嘴唇紧贴在地面上,看上去像是对这块儿土地有很深的情感。
大约过了好一会儿,唐军才踉跄的从地面上爬起來,嘴里嘟囔道:“我一定要侦破这个案子,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我长这么大还沒有输给谁过?”唐军的好胜心理在这个时刻活动的非常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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