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牡丹见过的男人简直太多了,不仅是摊煎饼的和她有接触,就是进城卖棉花的老农也和她上过床,她都习以为常了。静了一会儿,表弟突然说,“你赶快从良吧?总这样下去你很幸福吗?”“那谁來养我?”白牡丹问。
“我养你呗。”表弟很自信。白牡丹说我怕你养不起我?表弟还有点不服,说:“我一个月上万元的工资还不够咱俩花吗?到时候我吃啥你吃啥呗。除非你三天两头吵吵着要去夏威夷和加勒比海渡假,那我陪你玩不起。”
白牡丹立刻不说话了。沉默过后,她说你们男人的话我有点不相信,以前有好几个男士和我玩的时候都狂言要娶我,但一说领结婚证就吓得不敢來了。后來我堵住一个家伙强力审问他是什么原因不跟我领结婚证?结果他说我有老婆孩子怎么跟你再领证?那不犯重婚罪了吗?
我当时是哭笑不得,气得大骂,“尼玛的,明知道自己有老婆还跟我说大话干吗?想玩弄谁啊?”骂完,我一脚踹在丫蛋包上,小子痛苦的蹲在地上唱哎呀歌去了。所以我现在谁的话也不信,就包括你,我也觉得不可靠。
表弟嘿嘿一笑,说你放心,我跟别人不同,现在就是一条光棍,说养你就肯定养你,不会改变的。
白牡丹扑棱着头,看上去对表弟沒有一点信任感。说想玩就來玩嘛别说谁养谁,整那么多湿的干吗?以前对我海誓山盟的人多了,都是嘴上沒毛办事不牢,非常不靠谱。
更可笑的是有位老教授每次都带一手包來,结果里面竟然放着一个橡胶阳具。白边眼镜下面一双小眼睛精光四射,就瞄着我的胸脯看。一开口就是小姐嫁给我吧?靠,就他那把年纪也敢说这话。我当时给了他一句,说你是教授就要好好教你的书,不要太热衷于女人,这样会把文化人的品德糟蹋掉的。
他却笑得那个灿烂,说什么文化不文化,脱光了都一样。紧跟着,我还沒有准备好,他胖墩墩的大手早伸到我的里面。所以我是各行各业,各色男人都见过了,谁的话都只能相信百分之零点几。
表弟一看白牡丹这样固执,开始一次次的给她做工作,甚至都下跪求她从良,跟他一起过日子。。
女人的心都是肉长的,沒几天白牡丹就被表弟的真诚攻破。表弟当时兴奋的难以自控,忽的将白牡丹倒抱起來。她的裙子就像遇到台风,全部被掀起,雪白一个屁股几乎能照亮半个房间。接着,血液全部会聚在头上,脸色却跟猪腰子一样紫的吓人,大喊“放下我”。
表弟这才将她又反过來,她喘着粗气看着他,说你怎么如此粗鲁?是不是想回到第一次在歌厅和我接触时的状态,想用各种法子糟蹋我的身体?你可要知道,想娶我就要爱护我,不能对我太野蛮了。否则,你的美梦无法实现。
表弟说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刚才是你同意了跟我走,我有点激动了。白牡丹沒说话,整理了下头发,裸去衣服,丢甩着两个白胖胖的**进浴室冲澡去了。
一天的疲惫在温热的水流下一冲,感觉爽极了。头发上再涂抹洗发液,用手轻轻的一揉擦,立刻出现一座白白的雪峰,犹如瞬间到了北极。然后用水一冲,马上又融化在温热的水流中。
第二天,她拎着大包小包告别了歌厅和表弟住在一起。沒有女人的日子很多男人都是小脑控制大脑,四处想寻欢。偶尔骗个小姐回家狂欢也不算很离奇。之后,表弟就把白牡丹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病了给她推拿揉摸,渴了沏茶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