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跑到厕所的一个死角无路可逃,萎缩在墙角被男子的大棒子打得是嗷嗷惨叫。表弟看得这个心疼,就像自己老婆被打一样揪心。他刚说上前去劝阻,结果女子哭着喊道,“老公,求求你别打我了,以后我再不发贱,好好的伺候你”。
男子停下手,怒吼道,“你丫个不要脸的东西,尽然敢去深圳卖屁股?哼,一点王法都沒有了!”表弟这才听明白了,原來男子殴打的是自己的老婆。不过表弟还是比较憎恨打老婆的男人,故意咳嗽一声,这厮抬头看了表弟一眼,恶狠狠的说,“看什么看,想挨揍是吗?”
表弟有意控制了一下火气,装一回孙子沒想惹这个麻烦。但心里这个不服啊,寻思这还叫老公,整个是一位摧残妇女的刽子手。现在是法制社会,怎么能容得下如此野蛮行为?这妇联都搬到哪办公了?也不说來走访一下,这样的女人太让人同情了。
悄声推开房门,屋里这个潮湿,与桑拿屋沒什么区别。白牡丹连电扇也不开,后背都是汗淋淋的。她还睡得挺香,呼噜声阵阵有力。而且两腿玩了个17的动作爬在床上。小弟细一看,吓了一跳,白牡丹脖子上,肩膀上分别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
他心疼的望着她,忽然想起刚才那位男子打媳妇的场面,立刻觉得对白牡丹的关怀不够。于是,他轻轻的抚摸白牡丹的臀部,她懒洋洋的翻过身子,半睁着一只眼看他。表弟以为她被他搞醒,是在和他玩媚眼,连住叫了两声,“亲爱的,亲爱的!”
白牡丹却沒有任何反应,表弟这才明白她睡的很熟根本沒有醒來。然后他一揭她的睡裙,发现她的两个咪咪向两边倒去,中间却像一条柏油马路一直通向她的下方。他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托她的咪咪,柔软的一团,轻轻用手指一捏,白牡丹啊的一声睁开眼睛。
她惊讶的注视着他,问老公你在干什么?表弟说沒干什么,顺手在床头上把她的乳罩戴在头上说,“你看像不像飞行员?”
白牡丹扑哧一笑,“哎呀,神经病,三更半夜的你在做什么鬼把戏?麻将玩完了?”表弟点点头。
“输了赢了?”“赢了三百多。”表弟开始胡吹上了。
白牡丹一激动说声“太好了”就扑在他的怀里,然后轻声说,“老公赢得钱给我买件风衣吧,现在小姑娘们都穿蓝色的风衣,真漂亮。”
表弟的心咯噔的一下,寻思这牛逼可吹大了,明明是输了我却说赢了,这下可好,媳妇要买衣服,再加上我输的七百元就等于几天生意白做了。但不吹也不行,如果说输了媳妇肯定又要骂我该死的,到时候这一晚上气氛也不好。女孩子都爱小,给点、哄哄、夸夸都特别高兴。
白牡丹用嫩手一个劲儿拽表弟的耳朵垂,说你是不是不想给我买?“沒呀。”表弟答道。
“那为什么不说话?看上去好像有心事似的。”
表弟微微一笑,“你还让我怎么说,刚才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白牡丹不说话了,后脑勺在他腿上找了个最佳位置,仰在他的身前,表弟摸着她的胸说,“我最喜欢你躺在我的身前,这时候你最温柔,我摸着心里面也特舒服,然后我俩再聊聊周围人的闲事,那种感觉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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