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被秘书收拾的干干净净,唐军穿一件雪白衬衣,扎着一条蓝色领带风度翩翩的坐在办公桌前。.t
他正在审阅一份秘书传过來的演讲搞,是关于明天去大茂县调研时用的稿子,唐军与其他领导不同,对秘书写得稿子都要亲自审视一遍,觉得有需要修改的地方,他还要亲自修改,做到语言越精炼越好。
以前通北市领导不是沒有闹过笑话,据说方士奇之前的那位市长就出现过失误,有一次上面一个考察团來通北贫苦山区慰问,市长就把慰问团“长途跋涉,不远万里”读成“慰问团长,途跋涉同志”,他在后面还多加了一个“同志”两字,最后搞得下面哄堂大笑,很是折他的面子。
修改完讲演稿,唐军感觉有点眼睛疼,就开始按摩眼睛,其实他的眼睛不完全是上网时间长就疼,也跟他昨天喝多酒有点关联,昨天那场酒是唐军最近喝得最多的一次,他关键是跟副市长黄善赌气,一心就想把他灌倒。
今天黄善喝点酒牛逼吹得比天空还辽阔,说他姑父十六岁就参军到部队,现在是某军区军长职务,在军委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唐军心想你吹什么牛逼,如果你姑父真那么尿,你才混到副市长的位子,像你这么想当官的人,脑袋都削尖了,有这样的关系还能稳在通北不动,其实黄善也属于方士奇的人,如果沒有方士奇,唐军早把他排挤下去了,官场不怕背靠背,最怕站错队。
这几年黄善混得油光水滑,每天西装革履,抽中华喝茅台,腕表几天换一回,房子公开有两套,媳妇开着60万的车,唯独狐臭去不了根,每天靠法国香水浸泡着,上次,在宾馆里玩婆娘被唐军的手下拍到,悄悄的通报到方书记那里。
方士奇把黄善叫到办公室里这个训斥,说你作为副市长哪能随意违纪,这要公开出去是要被撸掉官职的。
黄善表情快哭的样子说自己是被人陷害,当时喝了酒,屋里进了女人根本不知,但心里却说不管是哪个狗贼陷害老子,只要老子政治上沒有站错队,就有人会保护,一点作风问題算个屁啊,现在聪明人哪个不玩女人,更何况我一个堂堂副市长。
酒桌上,唐军以各种理由跟黄善碰杯喝酒,不料这小子相当的狡诈,死活不主动喝,非等唐军喝两杯后他才喝一杯,唐军心里说你丫耍奸不怕,只要你喝,我就不信喝不倒你,最后唐军喝了两瓶什么事沒有,黄善喝了差不多一瓶却倒在了沙发上。
小子屁股向外撅起,一只胳膊耷拉在沙发下,另一只手摸着裆,样子就像马路边打光棍的醉汉在手淫,这下唐军乐了,说你丫不是总跟我对着干吗,今天能把你灌倒就是我的收获,唐军知道黄善不服他,嫌弃他岁数小,资格不够,但唐军也不惧他,常说别看你资格比我老,但你跟我玩就是站着拉屎,还差得远呢。
唐军继续陪同其他领导碰杯聊天,直到酒席结束,回到家里情况有些变化,酒劲儿忽然开始上涌,他沒有压住,跑到卫生间狂吐了一阵,吐完后稀里糊涂,把米萌萌刚洗过的裤头当成毛巾,擦了擦嘴。
米萌萌看到后气得直跺脚,说你长两个眼睛干嘛呢,看不出这是我的裤头,我刚洗了就让你搞成这个样子,你这不是成心糟蹋人吗。
唐军醉笑着,说对不起了,今天你哥我喝多了,真的沒有看清楚是你的裤头,不要生气嘛,不就是一个裤头吗,明天哥给你钱,去买更高档的,唐军最喜欢用金钱解决问題,他认为世界上任何事都可以用金钱摆平。
米萌萌这下乐了,说上次从你家拿得那几条中华和茅台都被我老爸卖了,他说这么贵重的烟酒自己不舍得享受,还是把它们换成金钱好,唐军笑了,说你家老汉挺会过日子,看來过去也吃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