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克勤正在头痛,颜晨辉却问那刘端阳老师傅道:“我记得冶金机械厂的五金产品一直卖得不错,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刘端阳有些痛心的回答道:“厂子里面出了蛀虫,有什么优势也发挥不出来。*文學馆*”
颜晨辉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他又问道:“如果资金到位,又有合适的新项目,冶金机械厂多久时间能够形成生产力?”
刘端阳看着这个少年很面熟,跟颜市长的容貌倒有些相似,顿时就想起来了,这位好像就是颜市长的儿子,于是便思忖了一下回答道:“如果是老项目,一个星期就可以形成生产力;如果是新项目,那就得具体对待了。不过只要是跟冶金机械相关的,我想一个月的时间算是多了。毕竟我们厂子做冶金机械已经有几十年了,技术上的积累比较充足,自然不存在技术上不过关的问题。”
刘端阳又说道:“不过这两年冶金机械的销售市场并不好,所以出了一些比较特殊的机械外,市场前景怕是堪虑。”
颜晨辉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市场这种东西,时刻都是在变化着的,今天或者不可以,明天就有可能抢破头。再说了,今后的几年国家的经济发展会有那么快,哪里是普通人所能够预料到的?
颜克勤见儿子笑而不答,顿时便明白这小子一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当下也不好问什么,只是跟冶金机械厂的工人们又聊了一些问题,了解了工厂的现状,关心了一下职工们的生活,最后做了一番保证以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一离开了冶金机械厂。颜克勤立刻就揪住颜晨辉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我哪儿有主意,冶金机械厂弄到现在这个样子,我看也只有破产解散一条路可走了。”颜晨辉笑嘻嘻的回答道。
俞廷槐听了,在旁边撇撇嘴,心说要有那么容易早就破产了,还不是因为这么多的工人没有办法安置嘛。你砸了人家的铁饭碗,拿什么来赔给人家?上千号工人闹腾起来,你以为是说笑一样?
颜晨辉的话当然是找来颜克勤的一顿怒骂,最后又问道:“真的没得救了?你刚才不是还跟人家问什么时候能够恢复生产吗?是不是有好项目?有就说一说嘛。你老子又不是外人。”
颜晨辉经不住老爸的软磨硬泡,最后松口道:“其实冶金机械在市场上地前景还是不错地,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对冶金机械的需求会越来越大。只要找对了生产产品的种类,赚大钱是完全可以预期的。”
“那就干呗。”颜克勤心说既然有把握。那为什么不干?
颜晨辉有些无奈的看着颜克勤,说道:“有道是无利不起早,我在商言商,没有利益的事情是坚决不能做的,这也是人在商场必须遵循的守则。”
俞廷槐在旁边听的好奇,于是插嘴问道:“小颜也在经商?你才二十岁吧?”
颜晨辉跟颜克勤笑了笑,颜晨辉对俞廷槐说道:“现在流行少年创业。我也是试着玩玩而已。好在运气一直不错,总算没有蚀了老本儿。”
俞廷槐心道这少年说话滴水不漏,倒是有点儿老奸巨猾的味道,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颜晨辉回到家里后就动上了脑筋。一直窝在屋子里盘算着什么,直到母亲楚依霜叫他出来吃饭才磨磨蹭蹭的走出来,脸上还是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
“你们父子两个都是有病!”楚依霜很不高兴的说道,“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让人催上一百遍。好像吃个饭还得人家求着你们似的。下次我就只做自己的饭,你们自己解决好了。”
“哦……琬茹姐不在家?到哪里去了?”颜晨辉这才发现司马琬茹不在。于是就问老妈。
“你才发现啊!”楚依霜没好气的说道,“人家有腿有脚的,哪里去不了?去,赶紧把你老子喊出来。”
“老爸,吃饭了!”颜晨辉扭了扭头,朝着颜克勤的屋子用力大喊道。
“来了,来了……”颜克勤赶紧跑了出来,还说道,“文件才看了一半,你妈做饭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咱们家是不是改吃快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