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她不管李元亦是不是在生气,是不是在发火,她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不对,看到他这样,其实,她心里反而是有些开心,有些得意的。
“我怎么在这儿?!你还有脸问我,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他冲着她大吼,萧名乐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要给他震破了。
“你吵什么?”她躲着他,挖着自己的耳朵,也知道自己是有点不对。“我晚上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了,难道去做贼吗?!”
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更是生气。“你还真敢说,你没去做贼吗?你……”
“良石,你跪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地上很凉的……”她根本就没听李元亦在说什么,而是走到良石面前,扶他起来。
良石很忌讳萧名乐的触碰,殿下还在气头上,他哪敢起来呀。萧名乐可不管那些,硬是拉着他起来。
良石把手上的裘皮披风给她,她接过来搭在胳膊上,暧昧的帮他抚平胸口的衣服。“良石,你的衣服都皱了,是被我弄的吗?抱歉,我给你做一件新的赔给你好不好?”
“良石不敢劳郡主费心……”
“萧名乐!!!”李元亦气得上蹿下跳,真的要被她气炸了。她竟敢无视他,还挡住他的面说过良石做衣服……
李元亦实在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揪起她的手腕。“你给我过来!”
他一路拖着她到太子殿,揪着她进去,然后反身踢上门。
“你干什么?!”萧名乐揉着被他弄疼的手腕,不满的抱怨。“你用那么大劲儿干什么,很疼的!”
李元亦见她手上还拿着那件裘皮披风,上去一把抓过来丢到地上。
“你干什么?”他生气干嘛拿披风出气呀,这件披风又没得罪他。她弯腰去捡,李元亦的动作比她快。
他拽过披风,把它仍的更远。“这件披风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以后不许再穿了!”
“你简直……莫名其妙!”真无聊,她懒得理他。难道那上面没他的味道啊,那件披风是他送的。
他阴着一张脸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他这样,她觉得有点心虚,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有什么话就直说嘛,干嘛这么看着我?”
他突然攫住她的唇,强迫的撬开她的口齿,对着她又吸又咬的,粗鲁的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寸肌肤。
萧名乐不适的推着他,捶打着他,他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向后倾斜躲着他,觉得自己的要都快被他压断了。
好不容易,他终于放开了她。她推开他,扶着桌子喘气。
“你干什么?!”萧名乐生气的质问。过了很久,她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刚才差点被他弄得窒息。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整整找了你一夜。靖王府,亦名钱庄,大半个祁阳差不多都被我翻遍了!为了找你,我连早朝都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