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津国的兵家分为:兵权谋、兵形势、兵技巧和兵阴阳四大家。其中兵形势和兵阴阳两派更善于运用布阵作战,经过几万年的发展,兵家的策划、传授和在战争实践中运用,使军阵五花八门、形形色色,实可称之为一门艺术。
马周研究兵家,四大家都是涉及比较深,然而不知为何,兵形势和兵阴阳这两家的传承都相当地严,他很难找到相关书籍和资料。
这一次,柳义可谓是雪中送炭,叫他整个人如何地不兴奋起来?
“此书,在下在它书时偶尔也有提过,然而均说是已经失传多年了……柳兄,这份礼可真的是太重了,这样吧,在下马上回去,连夜抄好,明天就将它还给与你……”
他所说之语气十分激动,酒也不想喝了,便催促柳义赶紧休息,自己则一路小跑,回家抄书去了。
柳义之前对该书也稍稍地研究了一番,觉得十分地玄妙,也很实用,还明显地和修真百艺里面的“阵法”一派是相互融会的,当下便没有阻止马周的做法,反正书也不太厚,一个晚上的时间应该足够可以抄完。
接下来,他就近找了个房间,安顿了下来,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修炼或者是休息,而是在子时夜深人静之后,悄然地从窗口“刷!”地一声飞出至一无人之处,之后,便快步向县学学堂的方向掠去……
……
第二天中午,马周红肿着双眼,一副神劳形瘁地样子来找柳义,把卷扎成一束并用细绳缚得好好的《太公阵法》交给了他,显然前者连夜已是将此书抄录完毕了。
便意吃了些简单东西,两人便一起去到谭平那里,见到了传说中的风水大师,此人叫钟基田,其年已八十岁,一头的白发、白须,但满面红光,精神矍烁,双眼炯炯有神。
原本的安排是下午才去学堂,可由于谭平临时有事,所以遂改成了中午。
一路上,柳义一边与他们说笑,其实心底下有些郁闷地思索不停,原来:
带着对“范夫了”的敬佩和对那个地方的好奇,他连夜就去那里进行了察,到了之后,先用眼通一——
此地青光缭绕,瑞气蒸腾,中间竟然是一青得发蓝的巨大光柱,如同一只毛笔的形状直冲云霄。
再认认真真地了几次,发觉这里的地气清纯得很,并没有夹杂有着什么凶煞之气。
心下狐疑之际,又在学堂及周围里里外外地探索了一遍,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即便使用上了“乾坤石”的功能,也没有发现存在有人设置了阵法的反应,且十分值得怀疑的毒物也根本没有找出来。
……
于是,只好一脸不甘,悻悻地走回了客栈。
他决定,白天再和马周跟随那个大师来这里,能不能发现什么。
县学学堂在县城东南一二里之外,距离很近,座落于层层丘陵环抱之中,座东南向西北,百花河玉带缠腰,绕身而过,向南方流去,背后百里之处正是高大的大青山,如同风水学上的榜山作为后靠,此学堂之地脉正由大青山之中间分出,奔腾踊跃数百里而来。
学堂前面是一宽大的平地,平时作为学生课间的休憩玩耍之处,教室是四合院的结构,中间有四、五亩宽的空地,种了很多玉兰花树。
据说其树是大津很多学堂里面的风水树,因为该树花开于春夏,当其时发出阵阵幽香,香气可传出几里之外,且无论初期的花苞,还是花开的样子,都很象毛笔笔尖,寓喻之为妙笔生花、佳声远扬之意。
有几棵比较大的,还是当年的“范夫子”亲手种下的,当然,大部分都是后来的补种,甚至还有十来棵有拇指一般大小,四、五尺高的还是去年才从其它地方移植过来。
这钟大师当下叫众人带他登上学堂后面的山顶,说是先纵览全局一番,再分门别类地细细察。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他一上山顶,环顾四处,顿时大惊失色起来,说着:
“文昌宝地,没有想到老夫竟然能在这里见到文昌宝地!……”
柳义听到钟基田这么一说,也是迅速地一学堂四周的山水形势,当下顿时也醒悟了过来,只见:
环绕在学堂附近的是六座形状各异的肥满丘陵,按照天文学上紫薇宫里面的上将、次将、贵相、司命、司中、司禄六星组成了一个准确无误的文昌星座,而学堂里面的所有房子正处于星座的包围之中。
星座的后面六里处是相连起来的三个大山峰,正是文昌星座的辅佐星三台星。三里外的一左一右均衡地耸立两个大小高大基本相等的人形山峰,正是世俗称之为“天聋”和“地哑”的两个侍卫,表示文昌星君公正无私,不泄露考试机密。
星座的对面一里处是百花河到此流过成一圆形大水潭,风水上称之为墨池;三里处有一座四四方方的山峰,称一字文星,正是文昌星君所用的御台;御台之左有尖峰称文笔峰,右有笔架山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