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目前在他手上的功法是不少,关于遁法的可是一样都没有。
目睹于此,他不禁心下一动,便用神识紧紧地把陆森锁定,之后,只背着那张大弓和长剑,“刷!……”地一声,掠过宽阔的江面,认准其跳遁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陆森显然只会水遁的功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柳义便远远地见到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在山上不断逃窜。
目测一下,约莫与他还有五里路的距离,便招出“冷月”,运起来御剑术,“嗖!……”地将距离拉近,接着一个盘旋飞到了前面,随即“呼!……”,离地三尺,在其十丈远的前方挡住了去路。
陆森正拼命奔跑,猛然间见到一个人浮在空中,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不禁惊恐万状,连忙刹住身形,定睁一,正是方才“船帮”里面那个和神秘女子对射不分胜负并射杀了他很多手下高手的弓箭手。
当下不由噤若寒蝉,心中惊恐万状。
“厉姑娘说的没错,此人竟然是一个修真者,而且还有飞行类的宝物,等等,想起来了,他的那张大弓起来也是非凡之物,天啊!这个人居然有两件宝物!来自己今天难以过这一关了!!”
“但此人如此年轻,应该只是擅长飞行和射箭,这样的话倒不是没有机会。”
想及于此,陆森的那只眸子顿放精光,又想道:
“那个人在和我友善的那段时日,说我的功夫已是相当于修真炼气期的初阶,甚至是中阶,如果趁其不备,将对面的修真者杀死,那老子不就发了吗?说不定在其身上还有老子搜寻多年、梦寐以求的修真功法!”
当下,他表面上虽是一脸僵硬地呆站在那里,但是那只独眼咕噜噜地转了几十转,方寸之间已是贪念大起。
“……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前辈为修真界的高人,多有得罪,请前辈见谅。”
当下把大刀掷于地上,啪了啪身体,表示身上再也没有藏着其它武器,接着对着柳义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道:
“不知前辈为何将晚辈的去路挡住,如有需要,请前辈任意差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辞;甚至是让晚辈今生今世做前辈的奴仆,也未偿不可。”
柳义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说道:
“陆森,不要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刚才所施展的水遁之法到底从何而来?”
陆森一听,当即明白柳义对自己紧追不舍地原因,便说道:
“前辈果然是非同凡响,目光如炬,一眼就出晚辈所施展的乃是修真界的水遁之法,说起来也是巧得很,晚辈得到此秘术,是由于一次偶然地机会,有一天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山洞……”
说到此处,他见到柳义已是被他阐述的内容所吸引,心中暗暗高兴,便故意压低了嗓门,使声音变得含混不清,让柳义靠上前来,听清楚他所讲的内容。
待柳义靠上来不及五丈之时,陆森顺着躬身的姿势,假装立足不稳,打个趔趄,同时,暗暗地把全身的内劲运于右脚之上,猛然一挑前方的刀柄,“嗖!……”,大刀如同闪电一般对着柳义激射过去。
随即,他大喝一声:“修真者又如何!给老子去死吧!!”
蓦地,只听见“嗡!……”地一声,只见大刀到了离柳义的身躯的六尺之处竟然突的变慢了许多,“啪!”地一声,柳义手上冒着白光,一把抓住大刀的刀背,与此同时,脚下的“冷月”瞬间变成一道耀眼白光,“刷!……”地朝着对方的胸口飞去。
见到自己谋划已久的杀招刹那间即被柳义化解,陆森顿时毛发直竖,六神无主,大声哀求道:
“前辈且慢!请手下留情!!容晚辈将水遁秘术……”
陡然间“噗嗤!……”,血肉横飞,“冷月”已是将陆森穿胸而过,一声闷哼之后,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啪!……”,柳义身形从空中下坠,稳稳地站在地上,手里还抓着那把大刀,走上前去,“噗!……”地将刀插在了地上,随即在陆森的身上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整张十万两的银票,还有几张加起来约莫有一万多两的;另外,只有一本小册子,正是那些刚才让“船帮”许多人跌倒的金属圆珠的制造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