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兄,在下的伤的确很重,现在我的法力已然降到了筑基后期!”钟执法似乎恢复了往日的骄傲和自信,以极特有地悠闲语气淡淡地说道。
“啊!……怎么会如此严重?……但是你似乎……”,马老三有些愕然。
“呵呵!这些伤如果是放在平时的话,的确是亏大发了,不过这一次倒是很值得!……”
钟执法故作高深地了了旁边的同伴,又道:
“因为,经过这一件事,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我们的对手的身上藏着一个玄器,甚至是仙器、道器!”
马老三一听,起初当即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情,然而片刻之后,他回想了一下,越来越觉得前者的话在理。于是,其脸色也渐渐地凝重起来,接着他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频频地打量着柳义,双眼也不由自主地变得异常火热。
“我想,那个元婴期妖兽到底是不是那些价值二亿多灵石的劫掠者,以及传送阵里面到底是不是藏保的秘室,对我们而言已经没有必要那么迫切地去考虑”,钟执法盯住柳义的双眼绿光更炽,又道:
“因为,就在我们两人的面前,已是有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巨大的宝藏,一个实实在在的、可以收入囊中的宝物,不说刚才我‘审问’时提到的那些价值不菲的身家,单单是这一件在关键时刻在高于一大层的对手全力进攻之下还能保住他的性命,完了又能越级反击的宝物,就抵得上我们失去货物的十倍甚至是几十倍的价值……”
到钟执法在乾坤石耗尽了近二亿灵物所产生的能量的全力一击之下居然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又听了对方两人之间那一番对话,柳义的心深深地沉入了谷底。
乾坤石是他身上最大的秘密,而今已然被对方隐约知晓,且他们的神态,大有见宝起意、贪念大起,欲将自己置于死地,以实现杀人夺宝的险恶意图。
不说对方两人的功力均比自己要高上许多,让他更为忌惮的是,那个叫钟执法的修真者手段百出、诡诈异常,就在刚才,乾坤石已经告知他用终极防御手段“玉石俱焚”消灭了对手,然而,对方还是活蹦乱跳地出现在面前。
“没想到这个钟执法是一个如此厉害的角色,在近乎元婴期高手全力一击之下,居然用了一个傀儡当作替死鬼得以逃生。目下,乾坤石里面的灵力已基本耗尽,再也没有如同方才的保护和反击之力,来只能是靠自己想办法了……”
正在思索之际,蓦地,“呛啷啷!……”,只见钟执法左手一翻,一对金光灿灿的锁链紧握于手中,而其右手则持着一张大盾牌,出乎柳义的意外,他这个盾牌并非针对自己,而是有意无意地对着他的瘦高个同伴。
那两条金色锁链,每一条的两头竟然都是连着一只如人头宽大的镣铐。“叮!……叮!……叮!……当!……当!……当!……”,晃动之时,锁链和镣铐之间的碰撞,竟然发出了一阵阵摄人心魄、令人毛发直竖的声音。
“小子,对于修为低于本人的对手,本执法的风格从来都不怎么喜欢用强的。然而就在刚才,你居然凭着宝物破解了‘追魂摄魄之术’,还让我的境界生生地掉落了一个大层次,所以今天不得不破一下例了。”
钟执法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择人而噬的毒蛇,双眸射出了凶残冰冷的寒光,直直地盯着柳义,猝然之下,使后者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机灵!
随即,他一边右手用力地晃动几下,使锁链的碰撞声更为响亮;一边对着柳义说道:
“这一对‘断肠金锁’,为特殊的法器,不但筑基期的也能使用,且专门为那些顽固不化、自不量力的修真者量身而作。他们被缚住或铐上之后,无论何人,都会产生悲痛欲绝、欲哭无泪的感觉,不久之后体内五脏就会心如刀割、肝肠寸断,直至死去。”
“呵呵!对于一些人在某些特定的情况而言,死亡并非是最为可怕的事情。小子!如果不想让我动用它们,让你获得另外一种体面一些的干脆一点的死法,那么,请乖乖地将身上的所有的兵器、护甲和储物戒子、储物袋等一切储物装备丢过来,然后,自行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