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想得倒美,给老子留下吧!!……”,黄鄂双目圆瞪,如蒲葵大的左手每一指上不知何时已长出了二尺余长的锋利坚硬指甲。
随着二声震人心魄的冷哼,嗖嗖嗖嗖嗖!他的指甲赫然化为了五把明晃晃的黄色利剑如疾风飞出,噗噗噗——
随着空中数声尖锐破空声,已然有三把黄剑绕过了盾牌刺入了对方的体内,虽然其身体构造比较特殊尚未致命,可意外骤然打击之下也令其身形不由一滞,整个人突然停顿了了下来。
就在这一瞬间,刷,黄鄂粗大手臂竟然伸长了近一倍多,随即迅速一挥,如普通人头大小的上面布满金色鳞甲的拳头毫无征兆砸在对方黑色盾牌之右边侧面上,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汹涌横扫而至,咚……,黄黑光芒急剧交错闪动!
吃痛地大叫一声,后者的右手五指不由一松,呼!……,黑色盾牌顿时如飓风中的一片枯叶飘到左上方空中。
刷……,一片炫目的黄色刀光间不容发地从宣老的头上猛然斩下……
“哗啦啦!……”,毫无外物遮挡,一声长长地嘶哑惨叫之后,他整个人从上到下顿时被劈为两半,就连他黑色的元神也让刀气击了个粉碎,瞬间湮灭于空间!
神识扫过远处,黄鄂的眉头意外地微微一皱,对于那些散落一地的战利品,遂都不一眼,紧接着双脚往地上一挫,“嗖!……”地,如大鹏展翅一般,朝着远处的一爷一跃而去。
“吱!……吱!……吱!”
透明光罩之中,三点白光突然往外一个闪动,噗噗噗,最近处空中的三只妖蝠蓦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随即狰狞的头颅上鲜血飞溅,直坠地上,气绝身亡。
它们的尸体周围赫然已是散乱地躺倒着五只一般无二的妖蝠。来均是为一爷乘隙所击杀,此时其周围上空的妖蝠仅有可怜的三只了,包括为首者,也就是成功袭击了“廖卦仙”和常天魁的那个。
再将手中的三枚长针发动偷袭那么一下,他就能够脱困而出了。
突然,他见到另一边不远处空中、地上纠缠着另一队妖蝠和金驼的黑色骷髅齐声发出了一阵凄厉惨烈的哭泣声,随即“砰!……砰!……砰!……砰!……砰!……”犹如连珠炮一般纷纷爆炸,化为一团团黑雾后一阵狂风吹过,无数黑屑粉沫刷刷从空中飘落,不到几息之间顿时变为乌有。
“啊!宣老已被对方击杀了”,一爷当下心中不由一颤,瞥眼一,一阵黄风已刮到左侧不到三丈处。
正欲往头上巨钟注入更多法力,陡然地,一条长达四、五丈、上面长满鳞片的黄色长鞭从风中突兀出现,恶狠狠地闪电般向着大钟猛抽过来……
“咣当!……”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呜!银白色巨钟被击飞至百丈之外,噗噗噗噗噗……,上空剩下的三只妖蝠发出的无形气波打在了一爷身躯之上。
饶是他有着法器类的内甲护体,还是被打了个经脉错位,内脏受损,哇哇哇……,连连吐出口鲜血。幸好头部没有被打中,要不然即便是不死也怕是会晕厥过去的。
“嗖!……”,此时,一爷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忍着伤痛,双脚一跺,整个人一下去跳到后面五丈开外,窜出了妖蝠的包围圈。
同时他左手一翻,抓住了红彤彤如半个苹果大小的小圆球,一边极力站住身形,一边举起它对着在四、五丈开始疾掠过来的黄鄂大声吼道:
“……停下!见了吗?我手里面拿着的正是传送阵爆炸装置的控制,只要我一引爆,此地空间外出的传送阵就会被毁,如果想生生地被困死在这里,你就对我动手吧。”
说罢,一爷着在六、七丈外停下了脚步的黄鄂惨然一笑,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闪亮小红球,又道:“哈哈!宣老他们调查队的成员原本人多势众,为了预防他们事后反悔、对我们下手,进到秘库来之后,我便暗中留了一手,趁着自己回头去检查传送是否安全时在那里安装了一子母霹雳阵,布下的霹雳弹如果一旦爆炸,它们产生出来的能量可是足以在瞬间将其毁灭十次。”
“目下,我手中拿的正是母弹,不要试图采取迅速击昏我或者是禁锢我的方法。就在刚才此弹已与本人的神识、法力紧密联系,只要我的法力或者神识突然消失,抑或是我的一个念头走偏了,它就会马上破碎并当即引爆那些子弹,如此整个传送阵便灰飞烟灭,就是神仙也救不了。”
“呵呵!整个大漠谁不知道‘七大盗’的首领一爷阴险狡诈、机谋多变?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所讲的这些东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说不定你为了能够逃生,随便拿出了一个霹雳弹来故意来唬我们的呢?”,刚刚从远处走上前来的柳义以颇为疑惑的目光与黄鄂对视一下,着对方说道。
“小子,话我已经讲明白了,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相信,立刻下手杀死我;但是如果万一是真的呢,你们赌得起吗?放我一条生路,你们两位也能安全离开,这就是我提出来的唯一条件!”,一爷面上无惊无惧,依旧是与之前一般一副阴冷煞白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