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酒楼欢迎各位客官,只是本店有几件事必须声明:第一、我们仅出售与金沙鱼有关的菜肴,且按只而论,也就是说客人可至我们的鱼库里面观并选择,之后本店按你们的要求进行加工,价钱是以毛料来算,二块灵石五斤,普通配菜不收费;第二、本店一天十二个时辰均保持营运,但就餐的桌子每二个时辰要收一块灵石;第三、本店共分三层,二、三楼的全部能见到海景,其中三楼不但可到整个西湾的美景,到了傍晚还可以观赏‘金龟岛’特有的景观——金色西天,不过二、三楼分别是要多收取三个或六个灵石的额外费用。第四、无论何人就食需等待一个半时辰,这是因为金沙鱼的加工比较繁琐,为保证菜肴质量,在本店就食的客人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务必不得催促。”
“以上所说,为本店的不二价,各位客官如果愿意接受,那就去选好位置;如觉得不可行或者不合适,那就另谋它处好了,本店也不会强留……”
听完他这么一说,齐戈与方语纯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这个酒楼也贵得太离谱了!
市场上公开所出卖的金沙鱼肉才一块灵石五斤,这里整整高出了一倍,而且还是按毛料来计。
要知道一条金沙鱼重约五十斤,去了鳞甲、内脏、骨关什么的可是一半的重量不到。
虽说凡是每一酒店都应该有收取加工费的说法,但是这个自称是连灵山的圣人都回味无穷的酒楼真能值这般多的灵石吗?
况且,一个半时辰的等待时间也太长了。
柳义默不出声,只是打量着大厅中的食客和其桌上的菜肴,只见每一桌大多是三、五个人,有的甚至只有一、二个,年龄均四、五旬以上,吃相表现得相当地入迷和陶醉,不时还举起酒杯美美地喝上一口……
其桌上菜盘,大多系一些或蒸或煮或煎的金沙鱼肉,也有一片片鱼生,另外是一些什么鱼肠、鱼肚、鱼肝的焖件。
甚至,还有一碟碟油炸的鱼鳍、鱼鳞、鱼骨、鱼尾等,显然系金沙鱼加工后剩的下脚料,如黄金一般金黄,似乎味道也不错,食客们吃得津津有味毫不闲弃,“嘎吱……嘎吱”的清脆咀嚼声不绝于耳……
两人见此异状,也举棋不定起来,遂将含有咨询的目光向柳义。很显然,这些天来,后者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
“……嗯!……好!……既然陈兄拿定了主意,那我们也懒得再去别处,就偿偿贵店这里的‘沉沙一绝’好了,此次的一切费用由小弟做东,不烦劳两位兄弟出手。”待见柳义点头,齐戈沉吟一下,便豪爽地表态,接着他又对胖伙计说道: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在下也是希望你们酒店做出来的菜色最好跟你们的招牌一般货真价实、物有所值,才对得起我们如此般白花花的灵石。”
“客官是外地人,自然还没有体验到我们‘灵山回味’的信誉,待用过菜肴之后便知晓一二了。”
胖伙计没有作过多解释,又含笑对着齐戈说道:
“不知三位客官想到何处就座?”
“……啊!陈兄、方兄……你们……”,齐戈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迟疑不定地纳纳言语。
“哈哈!既然齐兄如此大方,也难得陈兄有如此雅兴,我们三人不如移步到三楼如何?”方语纯与柳义对视一下之后,遂不怀好意地着齐戈怪声说道……
起初,三人进入酒店之时,酒店柜台里面正站着一位年轻女子。她一身绿衣,模样在二十岁上下,中等身材,长得水灵清秀,与其它伙计不同,此人竟然系一修真者,修为在炼气八层左右,正脆声地指使着另外的三、四个伙计令他们陀锣般地奔走不停,招乎客人。
见到柳义三人,她的秀眸中不由露出了惊讶的目光,微低下头喃喃自语道:“本店可一直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老熟客才来光顾的,此三人年纪轻轻,听其口音明显又是外乡之人,他们如何怎会知来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