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拔出约十公分的玻璃管,紧紧握在手中,底下头,一根呈六面形形状的玻璃器皿握在手心,上面还残留着不少血迹,每面均有一根长为五亳米左右令人心寒的尖剌镶在其上。
“这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突然,他感觉到从伤口处传来的疼痛正在减少,抬起右手,借助玻璃罐内四周明亮的灯光,他顿时一惊,圆目微睁,不敢相信的看着手腕处那还在汨汩涌出的血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开玩笑的吧!”
李修能清晰的看见被剌穿的伤口正以缓慢的速度正在愈合着。
半晌后,他方才从惊鄂之中回过神来。
“看来在我身上似乎发生了某些事,我的身体似乎被别人处理过,不过话又说回来,究竟是谁呢?谁会做这种事…算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李修心中虽奇,但心知此时不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
李修咬紧牙关,心一横,将其余几根插在身体上的玻璃管给尽数拔了出来,这些被刺穿的伤口也如刚才一样,都在已缓慢的速度愈合着。
片刻之后,伤口全都愈合完必,他刚想踏出玻璃容器,便立时感觉到了后背脊椎骨上有四处传来疼痛感,原来不止是前身,就连后背也有四根管子插在脊椎骨上。
真是有够烦的!”
想也不想,他一步踏出容器外,使劲一拉,四根玻璃管便被彻底拉拽出了他的身体。
踏出玻璃罐,地板的冰冷瞬间袭上脚心,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回头望去,在这黑暗中唯一散发着光亮的只是自己所在的这罐玻璃容器。
“k?!”
这时李修通过灯光的照射,看见了在玻璃容罐前印着一个大大的K字。
在原地呆立良久后,李修便转身向着四周环视一圈,稍稍犹豫,便向着后方小心的行去。
他不知道自己选的方向是否正确,他只知道早晚都是要选一个方向的,是否正确只能交给上苍来决定。
李修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有多远,也不知周围是什么建筑,在漆黑一片中,他掌握不了方向,每次都是与什么东西相撞后,他便伸手,如瞎子摸路般,当感觉到摸出一条路后他又继续向前小心翼翼的走去。
…
也不知撞了多少次,摔了多少跤,李修只觉得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很久,但却没见到任何一丝光亮,和听到除了自己脚步声外的任何其他声响。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黑暗中走了有多久,当他走得几乎是疲惫不堪的时候,他忽的感觉到有一股寒意从右侧袭来,令他不由打了个哆嗦。
“是风吗?”
他停在原地,静静的确认着,转头向右凝望而去,然而那有的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良久之后,他清晰的感觉到那股寒意又在次袭来,掠过他的身躯。
“没错,是风,在那!”
他大喜,一直压抑的心情也随之霍然开朗,确定好方位后他便朝右方急奔而去。
行了不多时,他觉得周围冷风袭来的寒意越来越浓,渐渐地也闻到风吹啸而过的响声。
“看来是走对了。”
继续朝着风吹的方向摸去,约五分钟之后,他发现前方逐渐有了亮光,将四周也隐约照出了形廓。
他所站的似乎是一条笔直的甬道,宽高都约为十平方米左右,甬道墙壁、地板、天顶似为都被钢铁铸造,壁面上都刻印着某种图案,不,与其说是图案倒不如说是某种他看不懂,似图案的文字。
他在原地凝视墙壁上刻着的文字半晌,看不出个所以然后,便朝着亮光的方向继续向前走去。
不多时他便走出甬道,滴水声伴随着更深的寒冷也期向他来。
“是个山洞。”
借助上方洞口那射进来的寸光,虽然光亮很微弱,他却能清楚的辨出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在一处山洞内,各种天然形成的山石,脚下全是湿漉漉的沙石和泥土,顶部还有正在滴水的溶石。
回头望去,呈正方形状的甬道内漆黑一团,犹如被黑暗吞噬一般,暗无边际。
李修望了一眼后,便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朝上方那透光的洞口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