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想也不想就答道：“学生，特别是男大学生。”

有人说，大学就代表着熬夜，因为熬夜的理由太多了。可以因为没有父母在身边管束，可以因为玩游戏，可以因为攻读文凭，更可以为了追女孩，反正理由就是五花八门，各有各的新奇。

古娇娇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因为熬夜上火而导致牙齿出问题的比例很大，所以我们想特地对这个做深入的调查，看看他们是否注重牙膏的品牌信誉，有没个关注牙膏的功能效果，会不会因为价格而抛弃适合的牙膏等等跟销售有关的问题。”

“专业！”

听到这席话，林立的脑袋里就浮现出“专业”两字，由衷赞叹道：“不得不说，你的能力比我想象的更加出色，你或许是最适合做新公司总裁的人。”

古娇娇纠正道：“不是或许，是绝对。”

林立表示无语。

不过这样的古娇娇才是他熟悉的古娇娇，自信、骄傲、不轻易服输。这样的古娇娇看起来才更加真实，更加舒服。

于是林立答道：“好吧，我把资料给我，我会找人帮忙的。”

古娇娇说：“其他专业群体的调查都有人跟踪了，就只有学生群比较特殊，我们不好轻易接触，所以只能来找你。如果调查需要的消费，你都可以跟公司报销的。”

林立白了古娇娇一眼，似乎在说“你觉得我会缺那么点钱”，让古娇娇又老实了下来。

“来啦！”

此时米艳出来了。

古娇娇没想到林家里还有其他的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很有魅力，让她第一时间感受到强烈的威胁。

林立简单为大家做了介绍后，两女都没特别激烈的回应，表面不仅平静还很和谐呢，但她们心底却是另一番模样：古娇娇因为米艳只是林立的员工而轻松下来，自信瞬间恢复了不少；而米艳则为古娇娇高贵的身份而担忧，却不理会，因为她基本可以日夜跟林立接触。

“不错的手艺！”

“姐姐吃得好优雅啊！”

“不好意思，我跟你同年，估计比你小一点。”

“没关系，人越成熟越能照顾家。”

……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丝毫硝烟，但谁都能感觉到一股厮杀之气的氛围下完成了晚餐。

林立这一顿吃得脸皮翻白了无数次，反倒是林母最是古怪，笑容从头保持到尾，真的很开心，居然还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

“再见！”

“祝伯母今晚有个好梦！”

饭吃完了，公务也结束了，古娇娇的借口也没了，所以率先告辞。不过有点反常的她知道林母在林立心底的地位有多么崇高，所以特别尊敬，连临走时都要留下祝福语。

“很聪明的对手。”

米艳原本有点不当古娇娇做一回事的，但古娇娇发觉攻略真正的重心后马上转移，这样的竞争对手方才让她警觉。

不过争着收拾完桌子、洗完碗后她也没什么借口留下来，不得不告辞，毕竟她的家不在附近，还得搭公车回去呢。

送别米艳后，林母也没说话，依然是笑容满面，搞得林立尴尬得要死。

幸亏他的救星来了。

首次拜访的何明朗带着一名似乎在哪遇到过的胖子直接登门拜访，让林立有点迷糊，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